第 54 章节（2/2）

地将目光移向窗口，又过了一会儿，满腹心事地点点头，在长凳上坐下。“我也很希望对您和盘托出，但我做不到，arthur，”他说。“为了信守我曾做出的承诺，也为了保护其他卷入其中无辜者。而且，大部分依旧是听说的。”

“继续，”arthur说。这只是用于为他指点迷津，而非官方报告。

“开战前几日，您父亲得的病，”gai说，“是法术造成的。我们在他房间内找到一件下了蛊的物品，烧毁后，他脑中的法术才得以解除。”

“而且正是时候，”arthur说。他记得当时gai是怎么提醒他取代父亲掌权的可能性——以及uther恢复时，他有多庆幸自己没那么做。“但…那是在难民进城之前，”他慢慢意识到。“在cylferth有机会在城里四处活动前。”gai点头。“你认为唤醒地窖中骷髅军的巫术不是他所为。但那样的话，又会是谁？”

“国王的养女被救回后，我替她做过检查，”gai慢慢道来，措辞谨慎，“没有新伤，也没有旧疾。更没有魔法用在她身上的痕迹。没有营养不良，或身体受到禁锢和囚禁的证据——没有体重减少或是肌肉萎缩，眼睛和头发也没有失去光彩。”

“对方待她不错，”arthur说；这不是句抗议。

“但出于什么目的？”gai回复。“我们从没收到过索要赎金的消息。”

“绑架她还能有什么原因？”arthur挫败地说。

“确实很稀奇。”

arthur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缝，食指指着gai。“你知道，对吗，”他说。

“你确信，”gai停顿了片刻，“你已经准备好听这些了吗？”

arthur退缩了。提醒自己这个老人不简单，也没有完全敞开心扉。这有点像merl与巨龙的交谈——他是否单纯地听信了听到的一切？老人不会撒谎，这点他相当肯定，但是否会掩盖事实，或刻意忽略？

只是——让arthur对一个无辜的人起疑心又能得到些什么呢？

“我们找机会再谈，”他只是说，然后向门口走去。

***

merl从休息的地方起身，走上前去见gai，再次为老人不得不跑这一趟感到抱歉。即便是为了王子，做出必须的牺牲——而且不仅仅是他们三个。

“啊，merl，”gai用一个简短的拥抱跟他打招呼。

merl左手拍了拍导师的肩膀——轻轻地，而且没碰到小指——右手提着装满的篮子，用来交换医师的空篮子。

“我采了你要的野甘菊，薰衣草和鼠尾草，”merl说。“还有些兰草和柳树皮。”

“干得不错，”gai边说边翻动一捆捆植物，让merl取下他的空篮子。“你的手怎么样了？”

现在这只是个例行公事的问题了，但gai从未疏忽过。“已经五周了，”merl回答，知道医师已经注意到他没再用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