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杜鹃儿可能有孩子（2/3）

法收场！”米雅喝问道，“王晴晴，是不是因为霍玉想跟你分手，你心怀不忿，然后杀掉了他？”

王晴晴在惊吓中后退，首到墙壁挡住了退路。

她机械地摆舞双臂，惊声道：

“不是不是！真的不是！”

“那是什么？！”

“我——我跟霍玉是有些交往，但仅限于书友关系。~x!t¨x′x-s′.~c^o,m*”

终于有了突破，米雅对自己的讯问非常满意。

她美滋滋地说道：

“很好。把你和霍玉的爱情故事原原本本地说一遍。”

王晴晴投降了，肩膀垮塌下来。她虚弱地说道：

“我——我和霍玉都喜欢书，尤其喜欢金庸的小说。有一次，我们聊到了《素心剑》这本小说。霍玉说他有一个绝版的，邀请我去他的书店看看。”

米雅问道：“你去了吗？”

“去了。在书店的地下室里，他真的拿出了一本出版于60年代的绝版书。看到我兴奋的样子，霍玉还带我去了他的别墅。

“在那里，霍玉拿出一件神秘的物品——《神雕侠侣》的手稿，一共十二页，据说价值上百万。看到后，我特别开心。”

说到这，王晴晴的眼睛里闪烁着光芒。

米雅问道：“之后呢？”

“霍玉想把绝版书《素心剑》赠给我，我可收不起。霍玉却说，好马配好鞍，宝剑配英雄，《素心剑》就应该配我这样的书痴。”

米雅急不可耐地问道：“你拿了吗？”

王晴晴垂下了头，答道：

“霍玉看上去冷冰冰的，实际上非常热情。我不好驳他的面子，收下了。之后，我经常去他的书屋和住处，交流交流读书的心得——”

“然后交流到了床上？”米雅适时地问道。

王晴晴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两个字从嘴巴里蹦了出来：

“没有。”

这是一个成色十足的谎言！

米雅刚想驳斥，但又想到自己没有证据，所以只能忍着。

“你们之间没发生什么吗？”

王晴晴像复读机一样重复道：

“没有没有，什么也没发生。听到霍玉出事时，我跟你们一样震惊。”

米雅冷笑道：“霍玉出事当晚，你在哪？在干吗？”

王晴晴连忙答道：“我在这里加班，同事可以为我做证明。”

王晴晴离开后，米雅转动椅子，面向周庭，问道：

“周主任，你相信王晴晴的话吗？”

“相信。”

“那你就是个大傻瓜。”米雅毫不留情地评判道。

周庭笑了笑，问道：

“米警官，你认为王晴晴跟霍玉有感情纠葛？”

“很可能上了床。”米雅自信地推测道。

“这不大可能。”周庭说出了自己的判断，“王晴晴很保守。”

“那咱们走着瞧。”米雅说道。

很快，一位同事的说法证明了米雅的推测。

这人名叫蒋颖，是实验室的资深研究员，特别爱八卦。

没过多久，在会议室，蒋颖便说出了米雅感兴趣的点：

“——王晴晴跟霍玉之间的那点事，不仅我知道，我的同事们都知道。”

米雅急忙问道：“他们俩持续多长时间了？”

蒋颖眨巴下眼睛，答道：

“半年多了。”

“俩人为什么不公开关系呢？”

“谁知道呢。”蒋颖将鬓间的头发抚到耳朵后，“说不定是因为霍玉不想暴露两人的关系。两人毕竟是同事嘛。”

米雅追问道：“霍玉被害当晚，王晴晴说自己在加班，你知道这回事吗？”

“米警官，我的确跟她在一起。”

“一整晚都在一起？”

蒋颖迟疑片刻，米雅抓住时机，严厉地说道：

“蒋女士，对警察撒谎可是犯罪！当心我把你关到小黑屋！”

蒋颖瞬间屈服了。她用神秘的语气说道：

“米警官，我和她是一起加班，但并非一晚上都在一起。有段时间，我看到她没在座位上。”

米雅睁大了眼睛，问道：“她什么时候不在的？”

“九点和十点之间。”

米雅点点头，马上离开了霍氏集团大楼。

回到警局后，米雅立刻翻开了尸检报告，赫然发现九点到十点正是霍玉的死亡时间。

这是一个重大突破。

米雅马不停蹄，赶往王晴晴租住的公寓。

刚走出电梯，米雅便感觉到了异常。

米雅先敲门，后砸门，均无人应答。

米雅叫来保安，让此人踹开了房门。进入客厅后，米雅赫然发现王晴晴倒在了地板上。

一时间，米雅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米雅蹲下来，手指按压王晴晴的脖子。

没有呼吸，没有脉搏！

王晴晴死得透透的，嘴角有泡沫，似乎是中毒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