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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赚钱的法子(1/2)
接下来的日子,春耕的忙碌渐渐收尾。\s.h′u?q·u?n′d_n¢s..^c,o·m-
田里的秧苗蔫蔫地立着,全靠老天爷赏脸喝水。
杨家的小院里,日子像上了发条的钟摆,规律而沉重地走着。
杨知允依旧在喂鸡、喂鸭、伺候那头越来越能吃的小母猪,偶尔跟着大姐上山捡柴摘野菜。
这天傍晚,暮色西合,油灯昏黄的光晕在杨家堂屋摇曳。
杨知允蹲在灶台边添着柴禾。火舌舔舐着锅底,发出噼啪的轻响。
姜凤英将最后一把洗净的野菜撒进铁锅,锅里是清可见底的汤水泛着零星油花,几片红薯干在水面沉沉浮浮。
红薯干是家里唯一的“硬货”。
“允哥儿,去把盐罐拿来。”
姜凤英用袖口抹了把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声音带着劳作后的沙哑。
杨知允应了声,踮起脚尖,取下挂在土墙木楔上的粗陶盐罐。入手很轻,揭开盖子借着灶膛跳动的火光往里一看,罐底只剩下一层薄薄带着潮气的粗盐颗粒,勉强能盖住罐底。
家里的盐,又快见底了。
盐是金贵物,没了它,饭菜寡淡得难以下咽,人也没力气干活。
饭桌上,野菜寡淡,红薯干硬得硌牙。杨永旺沉默地扒着碗里的稀汤,目光扫过杨知允单薄的身板,夹起碗里唯一那片稍厚些的红薯干,放进了杨知允的碗里。
“多吃点,”杨永旺的声音低沉,没什么起伏,“身子骨太弱,可吃不了读书的苦。”
杨知允也不客气:“知道了,爹。”
杨永旺人老实,话不多,但心里有数。·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姜凤英懂得拿捏自家男人,因此在家的地位也不低,平日里管教孩子,杨永旺从不多言。
起初姜氏很溺爱杨知允,但在杨知允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家里对孩子基本都能公平对待。不过该干的活计,一样都不会少。
除了杨永旺一家,村里旁户的重男轻女之风还很重。
夜深人静。月光透过破败窗纸上大大小小的窟窿,斑驳地洒在泥地上。
东屋里,杨金花和杨知荣早己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杨知允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二哥翻身时,身下的破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杨知允的脑子像烧开的水,咕嘟咕嘟翻滚着各种赚钱的念头。
肥皂?玻璃?提纯细盐?……
一个个前世知识带来的点子冒出来,又被一个个否决。
没有原料,没有工具,没有启动资金,更没有合情合理的解释。
一个五岁的农家娃,突然搞出这些,怕不是要被当成妖怪烧了。
快想想还有哪些成本低,见效快,还得是农家能接触到的东西……
目光无意识地落在窗外。
夜风吹拂,窗边那丛野竹的叶片在月光下轻轻摇曳,竹影婆娑,发出“簌簌”的轻响。
杨知允猛地坐了起来!动作太急,带得身下的稻草窸窣作响。
竹?不对!目光越过摇曳的竹影……
松树!后山有大片大片的松林!现在正是……西月末五月初!
松花粉!害呀,以前怎么没想到呢。
前世他研究过一些古代方剂,知道松花粉在中医里是味药材,能益气、除风、止血。+齐,盛+小·说-网+ ?首.发\
更重要的是,它也是一种天然食材。
《本草》记载“鲜用或酿酒作饼甚佳”!在物资匮乏的古代,这种带着独特松木清香、又有些微甜味的花粉,无论是入药还是做成简单的花粉饼、花粉糕,在镇上,尤其是有闲钱讲究点吃食的人家,应该是有销路的。
关键是它成本几乎为零呀!只需要付出时间和劳力去采集。
巨大的兴奋感瞬间冲散了睡意,杨知允激动的心颤抖的手。
努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仔细盘算:花粉细小,收集不易,需要工具。怎么筛?怎么存?怎么说服家人?尤其是怎么解释他一个五岁娃知道这个?
窗外的月光似乎更亮了些,温柔地落在杨知允因激动而微微发红的小脸上。
杨知允平复心情缓缓躺下,闭上眼睛,脑子里飞速运转着,不一会,一个模糊的计划逐渐成形,好久都没有这种心跳如鼓的感觉了。
翌日,天边刚泛起鱼肚白,院里的公鸡还在尽职地打着鸣,杨知允就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绕过睡得正香的二哥,溜下床,趿拉着破草鞋就往外跑。
灶房里己经亮起了昏黄的油灯光。
姜凤英正弯着腰,在微弱的灯光下,用沉重的石臼舂着昨晚泡好的少量糙米。
石杵落下,发出沉闷而单调的“咚咚”声。晨光熹微,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飞舞,落在姜氏挽起的靛蓝色粗布袖口上,袖口还沾着昨夜烧火留下的草木灰痕迹。
“娘!”
杨知允蜷在门槛边,一边帮着择昨晚金花姐带回来的荠菜叶,一边装作不经意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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