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省厅专家组介入（4/4）

？”村口老槐树下，几个村民见警车驶来，首接抄起农具躲进巷子，木门摔上的声响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张健看着村民们的反应，心中满是无奈和心酸。他们己经多次来到这个村子，却始终没有找到关键线索，村民们的不配合也让他们的工作变得更加困难。他知道，要想打破僵局，就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而这个突破口可能就在这些被他们忽略的细节中。

手机在裤兜里震了震。张健背过身，拇指摩挲着发烫的屏幕。张虹的短信简短却带着温度：“光谱仪测了三天，荧光剂成分太普通。付弘毅还在演示犯罪侧写，像背课文。”他迅速打字回复时，余光瞥见赵勇正在安抚被第三次盘问的杂货店老板，老板拍着柜台嚷道：“上次问的问题还没解决，又来折腾！”

付弘毅的殷勤像黏人的蛛网。张虹调试物证扫描仪时，他递来进口能量棒；她整理卷宗到深夜，办公室总会莫名出现温热的美式咖啡。“看这个。”付弘毅将新打印的侧写报告铺满桌面，激光笔在“凶手具有高智商反社会人格”字样上反复游走，“结合现场微量物证，完全符合我的推论。”张虹盯着报告上华丽的术语，想起张健短信里说的“村民连新面孔都记不住，凶手哪来的仪式感”，只能礼貌点头。

暮色漫进村委会时，张健的走访本仍是空白。他望着远处山峦被夕阳染成血色，突然收到张虹的新消息：“他今天反复比对下水道毛发，却对河岸监控死角只字不提。”手机突然剧烈震动，付弘毅的号码在屏幕上跳动：“张健，立刻把下榔头村的排查表传过来，省厅要进度。”

雨又下起来了。张健站在泥泞的村道上，看着赵勇对着不愿开门的村民赔笑，突然觉得这场排查像永不停歇的钟摆。付弘毅那些精致的推理如同空中楼阁，而真正的线索，或许正藏在村民躲闪的眼神和他们反复错过的某个细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