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找到失踪的女高中生（2/4）

录本而泛白，自责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沙哑："局长，都是我当时判断错误。总想着恶性案件多是青壮年犯案，压根没料到五十多岁的人竟能如此残暴......"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像是咽下了苦涩的悔恨，"如果当初没把排查范围局限在特定年龄段，也许杨明成早就进入侦查视线，那两个女孩......"尾音消散在喉间，办公室里只余下他沉重的呼吸声，愧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周局原本紧绷的后背稍稍松弛，缓缓从堆满文件的办公桌后绕出来。他布满老茧的手掌轻轻落在张健颤抖的肩膀上，这个身高一米八的汉子，此刻在老局长面前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张健啊，"周局的声音带着三十年刑侦生涯沉淀的厚重，指腹摩挲着对方肩章上微微翘起的线头，试图给予安慰，"你带队排查三天两夜，熬得眼睛通红还在核查线索，这不是你的错。"他望向窗外翻涌的乌云，浑浊的瞳孔里映着阴沉天色，"碰上这么心思歹毒的老狐狸，换谁都得栽跟头。"

张健满是自责，觉得因自己判断失误耽误了案件，让两个女孩陷入险境。周局却用力按住他肩膀，拿出他主导绘制的详细排查路线图和报告，肯定了他到县局不到三个月的努力。周局说起自己早年办案也曾失误，那些尘封的往事里藏着同样的痛苦与挣扎，他用自己的经历鼓励张健别气馁。+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这时，打印机传来声响，缪文的检测报告发过来了，两人一同上前查看，心中既期待又忐忑，不知这份报告又会揭开怎样的真相。

打印机吐出的纸张还带着温热，缪文的字迹在荧光灯下清晰得刺眼。张健的瞳孔猛地收缩——检测报告显示，杨明成阁楼上干涸的血迹、带血的衣物纤维，以及地上掉落的乌黑长发，均检测出第二名失踪女孩周瑶的DNA。可反复比对数据库后，竟未发现任何属于林小雨的生物痕迹。

“怎么会这样？”张健的指甲几乎掐进纸页，内心被巨大的疑惑与不安充斥。林小雨失踪时穿的粉色外套碎片仍躺在证物袋里，粉色纤维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与报告中周瑶的DNA形成刺目对比。周局俯身凑近报告，老花镜滑到鼻尖，指尖重重叩在“毛发样本”一栏：“阁楼面积不足十平米，两起案件痕迹交织，没理由独独少了她的线索。”两人的目光在报告上交织，试图从字里行间找出被遗漏的蛛丝马迹。

张健突然注意到报告末尾的附加信息：在阁楼地板缝隙提取的泥土样本中，检测出松针、腐殖质及碎石颗粒，与屋内其他区域的黄土成分截然不同。他抓起放大镜凑近照片，发现带血布片边缘沾着的深色碎屑，放大后呈现出类似苔藓的绒毛结构。

“周局，这些异物...”张健的声音不自觉拔高，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不像是屋内会有的东西，倒像是...”

恰在此时，张健的手机骤然响起，屏幕上跳动着吴大刚的名字。按下接听键的瞬间，却是丁赞急促的喘息声裹挟着呼啸的风雨传来：“队长！我和市局的张哥有重大发现！”那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与紧张，仿佛即将揭开一个惊天秘密。

通过丁赞的讲述，张健终于明白了当时王玲脸上纠结的表情是为了什么。事实上，最初搜查时，王玲面对杨明成家西周错综复杂的脚印痕迹一度陷入困惑。杨明成太过狡猾，在他家西周各个方向都布满密密麻麻的脚印，乍看之下毫无规律，以至于当时负责现场勘察的年轻痕检员王玲并未将这些脚印放在心上，而是将重心放在了室内。那些杂乱的脚印仿佛是杨明成精心编织的迷网，让人迷失方向。

首到丁赞与市局支援的痕检专家张正伟抵达现场，两人趴在泥泞中，用放大镜一寸寸比对每一道脚印的深浅、纹路。雨水冲刷着他们的脸庞，泥浆浸透了衣衫，但他们全然不顾，眼中只有那些可能隐藏着真相的脚印。两人终于发现从大门往村民聚居区、后门通向后山树林的脚印在着力点、出现频率和鞋底磨损角度上，与西周杂乱无章、疑似故意扰乱视线的其他脚印存在细微差异。这些细微的差别，如同暗夜中的微光，指引着他们接近真相。

电话那边电流声刺啦作响，接着继续响起王玲掩不住兴奋的声音，“我们顺着后门有多次往返的脚印痕迹的这个方向，终于在屋后约50米的密林里找到个隐秘的人为挖掘的山洞！洞口被枯枝落叶盖得严严实实，要不是到这里脚印就没了，我们根本就不可能会发现这个山洞！”那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发现线索的激动。

张健的心脏猛地悬到嗓子眼，周局己经快步凑到他身边，耳朵几乎贴上手机听筒。丁赞的声音继续传来：“山洞进去约五六米处嵌着扇铁门，严丝合缝得像夯进泥土里，锁孔还涂了防锈油。我们试过爆破钳，纹丝不动！”背景音里传来金属撞击的闷响，“奇怪的是，趴在门缝听什么动静都没有，往里照手电也漆黑一片...”那黑暗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希望，让人不寒而栗。

张健正要开口，却听见对讲机里突然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队长！这铁门不对劲！”这次是张正伟带着颤音的惊呼，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与不安，“表面压着菱形防滑纹，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