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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血泪汇率(1/2)
村民的脚步声在庙门外戛然而止。·x\w+b^s-z\.?c`o,m/林墨攥着借据退到墙角,玉印在掌心烙下的"丁"字还在冒烟。门缝里塞进来张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土地爷救命,村口老槐树流血泪了"。
林墨瞥见张明远的尸体正在加速腐烂。法医白大褂口袋里露出半截照片,正是借据背面那个日期——1943.07.15。他弯腰去捡时,照片上的画面突然活动起来:民国装束的银行职员正把成捆阴币塞进保险箱,每捆钞票上都印着"冥通银行"的钢印。
"您得管管。"门缝又塞进张黄纸,"今早米缸里的新米全变陈了。"
玉印突然跳动起来。林墨额头神纹刺痛,眼前闪过画面:十几个村民围在老槐树下,树干裂缝里渗出的不是树液,而是粘稠的暗红色液体。有个穿中山装的老头蹲在树根处,正用搪瓷碗接那些"血泪"。
破庙后窗传来三长两短的敲击声。林墨推开窗,看见个戴斗笠的农妇,她挎着的竹篮里装着五颗鸡蛋——蛋壳上全都有"丙"字烙印。
"昨天夜里。"农妇声音沙哑,"镇上王半仙带着人烧了三百担纸钱。.如!雯′惘` !耕!鑫-醉·全!"她掀开鸡蛋,里面不是蛋黄而是蜷缩的米虫,"今早全村灶王爷像都倒了。"
林墨翻出借据对照,发现鸡蛋上的烙印和借据边缘的齿痕完全吻合。农妇突然拽住他手腕,指着"正"字刻痕说:"您这还差两笔才够七品。"
村口方向传来铜锣声。农妇的斗笠被风吹起,露出张没有五官的脸。她化作青烟消散前,往林墨手里塞了把陈米,每粒米上都刻着微型阴币图案。
老槐树比想象中更诡异。树干上的"血泪"已经流到树根处积成小洼,倒映出的不是树影,而是个旋转的铜钱漩涡。林墨蹲下时,怀里的玉印自动跳出,在血洼里蘸了蘸。
血水突然沸腾。浮现的画面里,王半仙正指挥人在坟地烧纸钱,每叠冥钞上都盖着"往生银行"的骑缝章。火焰不是常见的橘红色,而是泛着青光的惨白。
"三百担算啥。"树干里传出闷响,"城南李老板昨儿烧了八百担金元宝。"
玉印在血水里转了半圈,画面切换成鬼市场景:纸人掌柜正忙着更换价牌,米价从"十阴币一斗"变成了"百阴币半升"。,吴/4\看·书~ `追~嶵?欣.彰/劫?有个穿西装的身影在摊位间巡视,领带上的人脸花纹正贪婪地吞噬着漫天飘落的纸灰。
林墨掌心的陈米突然发烫。米粒上的阴币图案漂浮起来,在空中组成个等式:1功德=1000阴币。等式刚成型,血洼里就浮出张地契——正是槐荫鬼市那间粮油铺的房契,落款日期是1943年7月15日。
"他们用阳世纸钱换阴间硬通货。"树干裂开,中山装老头端着血碗走出来,"鬼市米价涨了三十倍。"他碗里的液体渐渐凝固,变成块刻着"临时通行"的木牌。
村口方向突然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林墨循声望去,看见村民们围着的不是槐树,而是口古井。井沿上蹲着只三条腿的蟾蜍,正往外吐铜钱。每枚铜钱落地就变成米粒,但捡起来的村民都惨叫起来——米粒在他们手里化成了灰。
玉印突然自行盖在井沿上。蟾蜍吐出的下枚铜钱变成了玉质,正面刻着"功德",背面是"当千"。林墨刚捡起来,古井就喷出丈高的水柱,水里裹着本湿透的账册。
账册封皮上"阴司簿·戊字号"几个字正在褪色。林墨翻开第一页,上面记录着最近七天阳世烧化的纸钱数额:累计折合阴币十八亿七千万。页脚批注着:"通胀等级:恶鬼道"。
井水突然倒流。林墨被扯进井口时,看见井壁上刻满算式:1937年:1功德=10阴币;1943年:1=100;2023年:1=1000...最下面一行还在实时更新,墨迹未干的"1=1200"正往下滴着血。
井底是条青砖甬道。林墨落地时,怀里的功德铜钱自动飞向前方,照亮两侧堆成山的米袋——全都发霉变质,袋口缝着"军需特供"的布条。甬道尽头有扇铁门,门环是两只衔着铜钱的石蟾蜍。
门环突然开口:"口令?"
林墨下意识摸向掌心的"正"字刻痕。两只石蟾蜍立刻松口,铜钱落地变成钥匙。铁门打开的瞬间,霉米的味道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
这是个圆形仓库,中央摆着台老式铸币机。穿西装的男人背对门口站着,正把成捆的阳世纸钱塞进机器。每叠钞票被压制成阴币时,机器就会吐出一把米虫。
"通胀是最好的镰刀。"西装男转身,领带上的人脸花纹正扭曲着吞咽什么,"您说是吧?土地爷。"
林墨认出这就是槐荫鬼市里见过的西装身影。玉印突然发烫,在空中投射出等式:现有功德5=6000阴币。西装男大笑起来,从铸币机里抽出张万元阴币大钞。
"刚调价了。"他弹了弹钞票,"现在1功德=1500阴币。"铸币机突然吐出张照片,正是张明远儿子蜷缩在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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