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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小章(1/1)
三坏球一好球。?零-点`墈.书+ ?毋_错~内~容?
降谷屏住呼吸扔出这一刻球的时候就知道不好——
他面前的捕手高举手套,接住了偏离好球带许多的球。御幸的面容隐藏在护具之下,不等裁判宣判,他就用力地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御幸突然想到比赛开始前他与泽村的对话。
——关于稻实与成宫鸣的邀约。
他向投手承诺比赛之后与他讲讲他从未与他人提及的往事,哪想对方根本不像他本以为的对他的坦诚兴高采烈,反而扭了头别了眼。
好一会儿他才听对方用极小的声音对他说,“我才不关心你的那些破事儿呢。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拒绝了这个提议?”
投手的后脑勺背对着他,微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许是湛蓝得一丝儿云朵也不见的天空,或许是被突然加大音量的广播惊飞的一群乌鸦,或许是观众席上可能来观看比赛的国中伙伴……他那极具特色的大嗓门仿佛也被这热烈的阳光给蒸发干净了,但御幸仍然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的一声了然的轻笑,“果然还是因为,比起在强队里赢得比赛,在一只并没有那么强的队伍里、从这样一只强队手中赢得比赛,更为有趣吧?”
这个原因与当时成宫所说并无太大差异,御幸当然不会否认这一原因占很大比例——但若说完全取决于这个原因,也是完全不对的。?j\i~n¢j^i?a`n,g`b~o`o/k,.\c!o+m¢
“可你没有想过吗?或许你和成宫能组成配合默契又特别厉害的投捕啊,虽然丧失了一点点培养投手的乐趣——但是或许能更加酣畅淋漓地享受比赛啊?”
泽村的问话似乎只是提出某种疑问,纵然御幸努力去听,也未听出所含的其他情绪——好似投手只是单纯提出了一种假设、同时好奇他的想法。′兰?兰_闻.血. ?埂/薪?最-全.他却不禁瞪大了眼睛,若不是时间与场合均不允许,他真想用力搬过投手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而自己能看进对方的眼底,不错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为什么会问出这样的话来?
四坏保送脚程极快的一棒,二棒触击稳妥地送他上二垒,此时一出局、二垒有人,然后轮到了强棒上场打击。
——如果是和饱受赞誉的厉害投手组成投捕,就不会遇见这样的危机了吗?
——不会遇见危机等同于酣畅淋漓的比赛吗?
御幸脑中快速想着,伸出手对已经开始有些许不稳定的投手进行指示。他对自己的臂力非常有信心,根本不怕对方盗垒,方才只用一球就拿到了一个出局数——目前最多算一个需要克服的危机而已。
他略微移动身体,把手套放在了红中位置,动作行云流水、毫不拖沓,仿佛这点危机根本不被他放在眼里——
让对手打出去吧!
无论什么样的危机,都有他在前面。
第12章
第三棒,稻实三垒手吉泽对着青道投手扔来的第一球就积极出棒了!
休息区的泽村捏紧拳头,等三垒手增子透奋力接住球传一垒,顺利钉住二垒跑者并使得打者出局后,他才察觉到手心传来的疼痛感——他已然把自己的掌心掐红了。
虽然已有两个出局数,他看着场内走向打席的稻实第四棒、队长原田雅功却仍不敢放下提到嗓子眼儿的心。而场上本垒处一阵骚动,御幸站起身指挥守备阵型,冲不停流汗的降谷比了个极为滑稽的大拇指,末了还往自己胸口处晃了晃——倒是令眼尖瞥见的泽村忍俊不禁,‘明明刚刚功劳都是守备的,那自恋家伙一副万事有我的样子居然不让人觉得讨厌——应该说,还不是那么可靠的小小御幸前辈意外地很可爱吗?’
他嘴角勉强扯了个弧度,却奇异地突然将心放回胸膛处。他心中吹起了一阵号角,直吹得他豪气万丈,所有的担忧与畏惧都被这鼓舞的号声吹到了天边,那些他骨子里从未忘记的野望与坚持又重新喧嚣起来。
“降谷!让他们打!”他从板凳上摸到自己的帽子,朝比赛场地挥舞起来,“还有一个出局数!不要大意,也不要怕他们!增子前辈,刚才好样的!”
然而青道实际所面对的情况,比休息区的泽村所知道的还要复杂得多。
仓持有些担忧地向二垒手小凑亮介的方向看了一眼。亮介背对着他,还是一贯严阵以待的防范姿势——就这么看着也令人感到安心,一点儿也看不出受伤的异样来。但仓持却知道对方的脚踝一定已经红肿一片,此时的安定模样不知是用了多大力气咬牙维持。
他们此时面对的危机,仿佛笼罩在他们队伍上方的阴影,愈发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他懂得亮介的坚持与隐忍,必将竭尽全力像往常一般——作为搭档,他需全然信任;作为后辈,他没有资格用关怀之意劝阻对方为比赛添瓦加砖、尽自己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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