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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小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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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两分后,泽村一反常态未像往日朝队友喊话为自己、为队伍打气,而御幸也稀奇地没有喊暂停。没人知道本垒与投手丘的投手与捕手用视线交流了些什么,但从投手的下一球他们就能看出他并未失控——球非常有威力,角度也非常刁钻,稳稳地落入了捕手手套中。
泽村还保持着投球的姿势,因为微微仰着头,使得额头的汗水不停滑下,沾在他的嘴角——他伸出舌头微抿,又咸又苦,和泪水的味道没甚差别。只一球而已,他身后的队员已经迫不及待地欢呼给予他鼓励,但他的视线穿过刺目阳光的阻隔,落在本垒的捕手身上,他仔仔细细地瞧了——可不要小瞧专注于打者还能发现跑垒员异动立即牵制的投手的视力——御幸一也那家伙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无。
可他也没心思去分析恋人是否反常、脑子里又有什么他无法控制的幺蛾子,光是把力量集中在手指尖、注意击球员的动向已经用尽他所有脑细胞了。?墈,书.君· !耕*新/醉-哙\白色的棒球就像幼时他在林间玩耍扑过的蜻蜓,在雨水充沛的季节低飞穿梭在一丛一丛灌木之中,他若稍微不留意便跑得没了影儿——然后他再也寻不到它们了。
因此他必须得,全神贯注地、一丝不苟地捕捉球的踪迹。譬如说现在的这个地滚球——他毫不犹豫地身体前倾、向前一扑,牢牢把球抓在了手中。
“三人出局!”
裁判的声音大概是终于肯落下的雨水吧,蜻蜓被他收拢进了捕虫网,天空也如被拧开的水龙头,雨水哗啦啦被倾倒向大地。
他张了张口。
而他的捕手已经朝他跑来,一把拉起他,推着他朝休息区走去。
与队友对他失了两分后成功守下的褒奖不同,御幸一也尽管温柔地扶着他的后背,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你在紧张些什么?”
“御幸一也你好不讲道理!你是无视了我后面成功送走了两个击球员,只记住我不小心丢的两分吗!不是你和我说的,站在投手丘上不可能一分不丢——重要的是如何保持坚强的心,稳定地投下去吗?”
他比御幸略微矮了一截,斜睨对方这动作做起来一点其实也没有,何况他确实没有什么底气,争辩的话听起来有点不那么理直气壮,也不和御幸对视,低着头可能在数地上有几粒沙子,只是话说完还是小心翼翼地抬头觑了对方一眼。\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御幸左手捏了个拳头,已经要重重落在他脑袋瓜上——大约是被他这小狗讨好似的眼神逗笑了,拳头落在他脑袋上时已经变成了轻轻的拍。
自己的恼怒没办法泄出,御幸只能拿下泽村的帽子,对着他的头发一阵揉搓。
“你是自己没发现你这局的球都投得偏高吗——否则你的球有这么容易被打出去吗?”
恋爱中的人说话总感觉像是在蜜罐里泡了泡再捞出来,饶是御幸一也这种说话让人想打架的人,竟然也能把话软成了细沙,泽村甚至难以从这话里听出对方究竟是在表扬还是批评他。
“我才没有紧张呢!”
他嘴巴太笨,除了胡乱吼吼讲不出什么大道理,只能先行举了白旗,举起胳膊来囫囵为自己辩解。
右手还趁机放在他后背揩油的御幸明显感到了衣料之下、投手肌肉的放松,他于是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后背,眼睛里也终于浮起了一丝薄薄的笑意。
御幸其实从比赛一开始就感觉到了泽村不正常的紧张。
他从一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也是因为确不知投手紧张的症结在哪里,若说对手过于强大,作为先发投手难免有些紧张——可泽村荣纯可不是会因对手强大而示弱的人。而随着比赛行进,他进而怀疑起,因为对方投手——同样作为一年级的小川或许过于优秀,好强的泽村恐怕有了想要竞争、不被比下去的心情。
但这些恐怕都不是正确答案。
而比赛进行到五局下半结束,他们除了在一二局拿下五分外,再没有从对手手里拿到一分——他被对手四坏送上垒,他的队友们也没能攻破对方投手的螺旋球。
六局上半,到目前为止,泽村的投球其实并无破绽——就连他们的队友都没看出投手有何不稳定,他逐一将球投向了捕手所要求的地方去,在这一局送了两人分别上了三垒和一垒后终于成功三振两名打者,于是顽皮地举起左手,朝他的方向吐了吐舌头。
似乎是还在记恨自己刚才说他状态不佳。
而他却也禁不住回了他一个浅浅的笑容——他觉得仿佛坐在电车里在大雨磅礴的东京穿梭,在烦恼雨水遮人眼、室内外温差使得雾气漫延,他因而无法看见窗外的景色。恋人的笑脸大约就是那根拭去雾气的手指,恰好留了个能供他看的位置,于是他正巧瞧见叶子被风卷起冲向天上、和停在电线杆上的乌鸦相擦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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