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小章（1/2）

小丑的幻象如此在他的脑海里大笑，他克制不住地也大笑起来。′j\i¨n+g¨w_u\h·o,t¨e~l′.?c?o\m*

然而没有厌恶，没有恐惧。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宝石。

第2章 why are you so serious(2)

谁能拒绝这张脸的告白？

你矜持地克制自己嘴角的弧度，不过很显然失败了。

清了清嗓子，你在布鲁斯的注视下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也喜欢你。”

被人监控的确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但是看着这些监控，你也明白为什么自己每次遇到危险，蝙蝠侠都能准时过来拯救自己了。

如果在原来的世界里被人监视，你一定觉得很恐怖。

但是在哥谭，你只能感到满满的安心感。

但凡布鲁斯没有这种高强度地监控你，你很容易就死在哥谭了。\午·4·墈·书^ ?醉.辛′蟑+踕/更^歆¨快_

你忍不住又亲了亲布鲁斯的脸：“所以，你就是蝙蝠侠吗？”

他愣愣地点了点头。

大脑中的邪恶在发出不忿的咆哮，幻象中的小丑到处发疯，疲倦的神经得到了再温暖不过的抚慰。

“我讨厌这种恶心的情绪……”

小丑的幻象开始作出呕吐的姿态，布鲁斯垂下眼睑，他托住了莉莉的后脑，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你觉得自己的生活像开了n倍速，从一个哥谭的苦命求生妹变成了躺赢幸福人士。尽管之后已经和布鲁斯相处了几天，你还觉得自己在做梦。

在韦恩庄园里的生活让你充分享受到了万恶的资本主义，唯一不太对劲的地方，就是除了布鲁斯之外，你没有再见到其他人了。根据你在哥谭生活这几年里听说的八卦，布鲁斯似乎收养了不少孩子。

一开始你还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接纳，但是一直没有见到他们之后，你反而开始担心那些孩子了。?暁`税^宅\ ^更,欣.醉.筷,

不过抛开那些思考，你还是生活的很不错的。

如果硬要说有什么觉得不满的话，那可能就是对于布鲁斯的脸了。

“你真的没有戴美瞳吗？”

你捧住布鲁斯的脸，盯着他的眼睛，心里一阵难过。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没有。”

“但是你的眼睛有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像绿色……”

你难过地缩在他的怀里。

“你不喜欢吗？”

布鲁斯放轻了声音，他的嘴角慢慢上扬，看上去就像是无意识的笑容一样，因此缺乏真正的笑意。

“她真的喜欢你吗？”

无数质问铺天盖地地涌过来，小丑的声音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大脑。

“我一直以为你的眼睛就是蓝色的啊，像爱琴海一样漂亮的那种。”

你已经习惯他这种奇怪的笑容了，因此从一开始的下意识害怕到现在完全忽视了。

“既然你一直监控我的话，应该知道我有在收集由你作为封面的那些杂志吧。”

双手环抱住布鲁斯的脖子，你哼了几声，慢吞吞地和他说话：“我就是很喜欢你的脸啊。”

她的态度太直白了，让脑海里翻涌的所有晦涩念头一并变成了好笑的滑稽戏。布鲁斯的笑容慢慢变成了真实的笑意，他轻缓的语调带着柔软的爱意：“我知道了。”

然而当他真的因为莉莉的一句话而站在实验台上研究小丑病毒的解药时，他的脑海里则出现了更多的情绪。

“她真的只是因为更喜欢蓝色的眼睛才说这种话的吗？”

疯癫的小丑像幽魂一样飘在他的身边，无论怎样也无法驱逐。

“是不是那些可爱的小鸟暗中联系了她？”

蝙蝠洞下的实验室设备齐全，冷色调的光亮在宽敞的场地里像冰霜一样覆盖一切。布鲁斯极力想要避开小丑的话语，可是他控制不住脑海里的可怕念头。

为了把莉莉抓过来，他赶走了庄园里的其他人，启动了庄园的所有防御设备——既是为了防止其他人进入，也是为了防止莉莉离开。

但也许这样还不够。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如果莉莉知道他身上小丑病毒的作用，她还会拥抱他，柔软地向他撒娇吗？

她不会，她会恐惧。

“我们得让她更乖一点才可以。”

小丑发出蛊惑的声音，他哼着一种奇怪的歌谣，说出了布鲁斯此时的心声。

然而有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布鲁斯？”

天知道韦恩庄园有多大，你一个人在这里简直下意识开始害怕。以往每个早晨，布鲁斯都在你的身边，有的时候他还会赖床，起的比你还要晚。

但是今天他不在你身边。

你几乎是下意识想去找他，但是韦恩庄园大的离谱，你思前想后决定去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