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小章（1/2）

“莉莉，今天我们出去吧。/天′禧.晓+说,蛧/ ′更\歆′罪_全+”

你正操纵着游戏界面里的小人向前冲锋，听见了他的声音之后下意识应了一声好。

这是一个勇者闯关迎娶公主的小游戏，在布鲁斯的帮助下，你已经到最后一道关卡了。

等到大脑理解了布鲁斯的话，你立刻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勇者小人立刻站在原地不动。

“出去做什么？”

这么多天都待在庄园里，你已经完全习惯这里了，一时让你出去，你还有点奇怪的不适应。

“我们今天出去吃饭。”

布鲁斯把下巴搭在了你的肩膀上，他蹭了蹭你的脸，然后抓住了你的手。

你只好顺势把手机放下来，放弃了今天通关的念头。他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穿过你的指缝，然后立刻收紧，和你十指相扣。

你偏过头看他，发现他今天的笑容格外不真实。\暁?税_宅￠ ,更+欣~罪_全^虽然他往常的笑也总是让你觉得奇怪，但是今天的笑容尤其特别，在不真实中又有着一种古怪的情绪。

他像是难懂的猫，总是黏着你，发出特别可爱的声音。但是大多数时候，你都清楚他的可爱并没有对你表达他的真实情绪。事实上，就算他偶尔真的想要表达什么情绪，你也完全搞不懂。

可是他确实承认了他爱我啊。

你轻快地想着，忍不住亲了亲他的脸。

“布鲁斯。”

你喊他的名字，在他看过来的时候问他：“我什么时候能和你求婚啊？”

布鲁斯微微一愣，但是很快他就露出甜蜜的笑容：“怎么突然这么问？”

抬手轻轻戳了戳他的脸，你忍不住又亲了亲他：“因为我特别特别喜欢你，是想和你永远永远在一起的那种程度。”

你忍不住被自己逗的笑起来：“你有想好条件吗？”

“什么时候我才能向你求婚啊？”

阳光特别温柔的透过窗户照进来。-6′妖`墈*书,旺- ?冕^费-越^犊?

布鲁斯仍然向你保持着再甜蜜不过的笑容，他漂亮的眼睛向你眨了眨，有着一种非常不符合他年龄的可爱：“吃完饭回来，我再告诉你答案。”

布鲁斯开车带你从韦恩庄园出去，到了市中心的时候，他突然脸色难看地停了车。

“莉莉。”

没等你问，他就先喊了你的名字。

在你看向他的时候，他的脸上又只剩下了笑容：“我现在有点事，你先下去等我一会好吗？”

“好啊。”

你干脆地应下，然后毫不犹豫地开始解安全带。

但是布鲁斯突然抬手按住了你的手，他嘴角的笑容淡了不少，注视着你的目光仿佛突然有了实体一样让人产生压力。

“布鲁斯，怎么了吗？”

你困惑地问他，他则慢吞吞收回手，歪了歪头，又重新向你笑起来：“我很快就回来。”

“哒”

安全带被你轻易解开，具有弹性的条带失去了禁锢，在机械的运作下立刻收缩，因此发出细微的声响。

你打开了车门，发现布鲁斯还在看着你。

“别担心我，布鲁斯。”

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你笑着安抚他：“好歹我也一个人在哥谭生活了一段时间，更何况现在是大白天，不会有事的。”

“嗯。”

他轻声回应你，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双被绿色浸染的眼睛在阳光下显得和曾经的蓝色一样美丽。

于是你又回过身子，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睛：“我收回之前的话，你现在的眼睛也很漂亮。”

被布鲁斯养出来的进食习惯让你已经有点饿了，所以你没有再去看布鲁斯，否则说不定会舍不得离开他。

你直接关上了车门，再也看不见他的样子。

那辆车在你面前停了片刻，甚至让你有些犹疑地要去敲他的窗户。

不过好在他最后还是把车开走了，否则他回来的时候你就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晒的你有点不适，看着布鲁斯的车彻底没了影子，你走向最近的小巷躲避阳光。哥谭的小巷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地方，但是白天总是让人放松警惕。

就在你走到了巷口的那一瞬间，你听见了一声枪响。

“嘭”

疼痛后知后觉地传来，在此之前，你已经倒在了地上。

装饰类的小包掉在地上，开口的设计让包里的东西全部掉下去。那支让你对布鲁斯生气的口红一下子被摔断，它在地面上滚了半圈，画出一个红色的半圆。

你还想着吃饭的时候可以用这支口红在布鲁斯的手上画个心形呢，上次刷到的视频里，那个心形看上去特别可爱。

失血过多会让人忘记疼痛，再接下来的就是寒冷。

哥谭这种地方从来不缺死人，也几乎没有人会为其他人报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