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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做个没有江妄的梦(1/2)
江妄刚被祁夜一把推开,身形晃了晃,还来不及说什么,整个人忽然就像断了线的风筝,猛地向后栽去。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江妄!”林雀声音陡然一颤,像被撕裂的弦,冲上前时,他己经倒在冰冷的地砖上,脸色苍白得渗人,唇角发紫,气息微弱。
“医生!护士!”祁夜回神,嗓音低沉却带着惊慌,朝走廊那头高声喊。
人被推上平车带走时,江妄的眼皮动了动,却没睁开,嘴里还含糊地呢喃着听不清的字句。
林雀站在原地,手指冰冷,指尖微微发颤,脑子里乱成一团——是怕,是怒,是混乱,是压不住的心跳。
“别去,他这样活该,护士会照顾他。”祁夜伸手挡住她,语气罕见地生硬。
林雀却像没听见,眼睫垂着,低声道:“他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得去。”
她说完就追了上去,背影纤细却倔强,祁夜站在原地,脸色绷紧,拳头紧紧攥着,指节泛白。
江妄被推进洗胃室,门“砰”一声关上,空气里只剩催吐液和消毒水的刺鼻气息。
林雀坐在长椅上,神情麻木,像一尊石像。
她从小就学会独自扛起一切,早就习惯了冷静、克制,不哭不闹,不求不说。-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但此刻,她的世界像被一只手狠狠攥紧,心脏生疼,耳鸣不断。
医生走出来时,看她一眼,语气低沉:“醒酒处理得及时,暂时脱离危险了,但情绪极不稳定,你进去看着点吧。”
林雀点头,推门进去。
病房里灯光昏黄,江妄躺在床上,额角贴着冰袋,衬衫扣子解开了一半,胸口微微起伏。
他一动不动,像失去了所有骄傲和锋利。
她站在床边,眼神冰冷,刚准备转身离开,一只手却忽然伸了出来。
“……林雀,你个坏女人....”
低哑的声音像一把钝刀划过耳膜,江妄眉头紧蹙,眼皮颤了颤,下一秒,指尖猛地扣住了她的手腕。
林雀一震,下意识想抽开,可那只手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在抓她,骨节泛白,几乎要把她嵌进掌心里。
“我再坏能有你坏?”
“别走……”江妄的声音像泡进水里的碎瓷,碎得发颤,“别再……不要我了……”
林雀望着他,喉咙一紧。
她以为自己对江妄只有厌恶,可那一瞬间,所有被压下的情绪忽然反扑上来,像潮水,像烈火,像风暴。?鸿¢特¨小′说·网- .首′发,
江妄迷迷糊糊,脸色苍白,却神情倔强,像个跌进深井还不愿呼救的疯子,所有狠厉与嚣张此刻都褪尽,只剩一副破碎的模样。
林雀忽然发现,江妄和自己很像,用冷漠无情作为保护色,在黑暗中往上爬,首到面具焊死在脸上,首到真正想要的都变成永不相交的平行线,首到.....再也看不清想要什么,也不敢要。
而真实的、纯粹的自己早就封印在童话破碎的那一刻。
江妄恶心,难道她林雀就高洁了吗?
“你喝成这样,是报复我吗?”林雀声音极轻,像压着整颗心说出来。
江妄没有回答,只是喃喃着重复:“坏女人.....别丢下我……求你……”
她想抽出手,却发现自己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他太像一只濒死的猛兽,伤痕累累,却仍死死咬着同类不肯松口,好像很需要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在梦魇中。
林雀咬着唇,眼眶慢慢红了,最终轻轻坐在他床边,把那只骨节分明的手,重新握紧了些。
“江妄,你别再这样了。”她低声道,“你再这样,我怕我会后悔当初做的一切选择....”
灯光晃在两人身上,一明一灭,空气安静得只剩下点滴落下的声音,和她胸口沉重如锤的心跳。
夜,终于落进谷底,沉得让人喘不过气。
病房里一片寂静。
祁夜推门进来时,脚步极轻,像怕惊扰了某种残存的温度。
灯光柔和地洒在床头,江妄侧躺着,眉头还在拧着,握着林雀的手不肯松开。
而林雀,也伏在床边,就那么安安静静、毫无防备地睡着了。
她的手被江妄紧紧抓住,十指相扣,仿佛是默认了某种依赖。
祁夜站在床尾,眸光落在那双交握的手上,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捏了一把,钝钝的,发闷的疼。
他看着林雀安静的侧脸,睫毛投下细碎的阴影,唇色苍白,像是累极了。
她是真的累了。
累得连伪装都顾不上,才会这样伏在江妄床边沉沉睡去,任由一个伤她最深的人紧握着不放。
祁夜走上前,蹲下身,伸手一点点将林雀从江妄的手中抱出来,动作极轻,像是在解一根命悬一线的风筝线。
江妄的手指还在抽动,像本能般抗拒分离。
祁夜低头看了一眼,眼中泛起晦暗的情绪,终究还是用力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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