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熟悉的生理记忆（2/2）

而是停在门外，背贴着墙，听着屋里动静。

他在等——

等再一次闯进去的机会。

门合上的一瞬，江妄像是回到了某种熟悉的领地。

林雀站在那里，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起伏。

他眼神一沉，几步上前，毫无预警地将她抱住，狠狠吻了下去。

力道不带温柔，几乎是咬着她的唇压上去。

林雀一声闷哼，没站稳，被他抵在门上，指尖死死按在他的肩上想推开，整个人却像困进某种熟悉的生理记忆里。

他撕扯着她的衣襟，嗓音哑得发狠：“你为什么总是逼我？嗯？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愿意看我？”

林雀心跳得太快了。

江妄太熟悉她身体的反应，每一寸紧绷、每一次颤抖，他都摸得一清二楚。

她曾一次次告诉自己，这只是身体的错觉，是交易的代价，是不值一提的纵容。

可她也清楚，从第一次被他触碰开始，她就没能真正抗拒过。

江妄的吻往下落，带着压抑的狂乱，像要惩罚她，也像要吞了她。

林雀低声喘着，挣不开，也不敢再动。

那一瞬间，她甚至恍惚地觉得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她自以为掌控主动权、却一次次败下阵来的深夜。

江妄贴在她耳侧，声音低哑：“你别装了，林雀，你一首都很享受。”

他咬住她的脖颈，唇齿擦过锁骨，几乎是恨意与欲望缠在一起。

“你要打掉这个孩子，是不是只因为——不想再被我抓住？”

林雀闭上眼，额头抵着冰冷的门板，指节攥紧。

她想说话，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她恨江妄，也恨自己。

恨自己从来都不够干净、不够清醒，哪怕明知道这个人一点都不爱她，也曾一遍遍沉进去，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