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改了三次的图（2/2）

姐是我的朋友，她的妹妹，不算外人。”

叶景溪听得心头一酥，眼神黏在顾长歌身上，几乎移不开。

而今日过后，林雀几乎己经确认了，顾长歌喜欢她。

这种确认并不来自言语，不来自任何明示的告白。

林雀不是迟钝的人，相反，她一向敏感，善于察觉分寸与暧昧的边界。

顾长歌对她的好，从来不张扬，却又精准到位。

他像早己知道她需要什么，什么不能接受，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退。

而这种“恰到好处”的照顾，往往比赤裸裸的追求更令人动摇。

可她不明白——顾长歌为什么要这样做。

她己经结婚，哪怕那场婚姻只是表面，哪怕她与祁夜之间并无实质，可在顾长歌的视角，她确实怀着祁夜的孩子，血脉早己镌刻了选择。

一个如顾长歌这样优秀、理性、自律的人，怎么会愿意将耐心和情绪浪费在一个“不自由”的女人身上？

他不该是这样的。

她从不觉得自己值得他这般温柔以待。

可奇怪的是，她也没有拒绝。

每一次，他对她好，她都照单全收。

不是轻浮，只是……她太久没有被这样温柔地对待了。

那种不带侵略性的偏爱，那种将分寸藏进细节的体贴，是她过去从未拥有过的东西。

顾长歌对她太克制了。

这克制像一把伞，把她从风里带出来，却从不逼她进屋。

她知道，只要她点头，那扇门就会为她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