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这一点都不酷（2/2）

制而礼貌。年长那位警察微微点头，亮出证件：“耽误您几分钟，您要是身体不适，可以随时中止。”

林雀靠坐在床头，脸色苍白，发梢微湿，还带着初醒的凌乱。她点了点头，嗓音极轻：“可以……只是状态不好，记不太清楚了。”

男警翻开记录本：“您是此次展览的主办人，昨天事件发生时，陈凝播放的视频内容请问您知情吗？”

林雀垂着眼，语气平稳：“我不清楚……我昨天晕倒前，人很多，有些事情……理不太清了。”

“您和陈凝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助理，平时没什么特别。”

“有没有和您表达过任何不满，或者其他暗示？”

“很抱歉……我真的记不得她说过什么。”

“展馆的安保、消防线路有改动，这种程度的干扰通常需要内部熟悉环境的人协助，您有没有怀疑对象？”

林雀微微皱眉，仿佛努力回忆，随后轻轻摇头：“对不起……我现在还觉得头晕……有些细节混在一起了。”

年轻女警有些急，忍不住问：“您作为负责人，这种时候选择不合作是不是……”

林雀慢慢抬起头，目光并不尖锐，只是淡淡地望着她：“我没有不合作。只是身体不好……很多事情，也许以后会记起来。”

她说得诚恳又平静，不带情绪，反倒让屋内的气氛更显沉闷。

男警合上记录本，起身点头致意：“好的，今天先到这，您好好休息，有需要我们会再来。”

林雀朝他们轻轻颔首，面色如常。

首到房门合上，她的手才缓缓落在腹部上，指尖无声地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