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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是我迟早会走过的旧路(2/2)
江澈的吻还留在脸颊上,而祁渊在她身上压了一层雪。
他们都没有说破,但她知道,从刚才那一刻起,他们之间的界限己经悄然模糊。
她成了沙洲上的人,任谁靠近一点,另一人就会暴涨成潮。
可她真正想做的,从来都不是在男人之间徘徊。
她低头看向自己手心,掌纹深浅交错,像一张无人解开的旧地图。
林雀并不是天生冷血、无爱,她经历过被爱消耗、被情绪操控、被身份定义。所以此刻她虽然对江澈愧疚、对祁渊动摇,但她告诉自己:
“我可以爱,但不能让爱控制我。”
她在练习一种真正掌控自己的方式——用情感做事,不被情感支配。
她可以动情,但不能动摇;
她可以亲密,但绝不依赖;
她可以不拒绝,但不代表接受从属。
哪怕身边有再多优秀的男人围绕,她依然能独立作出决策,掌控自己的事业和人生,不受谁牵引。
林雀不是要从此“断情绝爱”,而是要让所有的爱、欲望、关系,都服从于她的意志。
她想做的,是成为那个“在爱与野心之间,都能稳住自己”的女人。
所以哪怕这一刻她没推开江澈、哪怕她对祁渊心动,她依然可以在露营的火堆旁开口,说出:
“我要启动新公司,轻语不再是我的全部,而是我计划中的支线,我不是来寻旧情的,我是来重建世界的。”
她可以回应别人的感情,但不会再用别人的目光丈量自己。
她可以被亲吻,被仰望,甚至被期待——但不会为任何人折断羽毛。
情感从不是软肋,她只是过去太习惯于把温柔交给猎人。现在她想清楚了,如果她注定是飞鸟,那她必须学会用爪子守住命运。
祁渊也好,江澈也罢,他们都以为她还像从前。
她今晚要讲的事,不关于感情,不关于旧账——
是新的战役,是新的世界。
可好笑的是,她正在一步步向江妄看齐,那个自己曾经最嫌恶、最嗤之以鼻的人。
她仰头望着那片星空,忽然笑了。
笑自己活得像个悖论。
曾几何时,她一边咬牙说着“江妄不配”,一边却悄悄学会了他的每一招、每一步——不信任,不暴露,不谈情说爱,只谈利益和布局。
甚至连今晚这场露营,她都清楚自己在利用情境创造时机。
她在引导、在控制,在扮演一个比江妄更温柔的操盘手。
她原以为自己对江妄的抗拒,来自价值观的冲突。
可到最后才发现——
她抗拒的不是江妄,
是那个会心甘情愿变成江妄的自己。
她曾骂他把感情当筹码,现在才明白,那是因为他早就知道:
这个世界不会对温柔心软的人留情,留情的,只有墓志铭。
他们的共鸣,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虚妄的“生理吸引”,而是荒唐的互相识破——
她看见了他藏在精致西装下的狼骨,
而他一眼识破她那副“笼中雀”的虚假乖巧。
原来从一开始,他们就一样。
只不过他早认命,而她还在负隅顽抗。
她曾自以为清醒地痛恨江妄,
却不知道,真正的恨,往往源于镜像。
她恨他身上那些她迟早也会拥有的东西。
而现在,她终于活成了江妄的一部分。
只是她比他笑得更温柔,藏得更深。
他们只是互为浮木,在这场叫“人性”的海啸里搅在一起,谁都别想独善其身。
而现在,她不怕了。
因为她终于承认了,自己也有野心,也会冷血,也能利用柔情当武器。
江妄啊,你不是我的镜子,
你是我迟早会走过的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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