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专属秦仁和乔木木（2/2）

头：“我是你的法务，不是你的共犯。”

“我会第一时间提醒你，若你坚持，我不会参与，更不会隐瞒。”

林雀靠回椅背，道：“你知不知道，‘正义感’不是法务该有的特质？”

乔木木语气陡然严肃：“那你该招个听话的保镖。”

空气短暂凝滞。

林雀忽然起身，伸出手：“欢迎加入，法务总监。”

江澈摇头笑叹：“你招人的逻辑，永远出其不意。好了，终于不用挨冻了，撤了。”

林雀将面前的文件一一叠好，语气认真：“真正的忠诚，不是无条件服从，往往是在你偏航前拉住你。”

江澈表示同意，看向道那魁梧的背影，挑眉首言：“木木真是木得可爱。”

轻语大楼重新归于沉寂。

展厅空无一人，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一层层回响。

江澈搭着林雀的肩，带她回到几个月前他们一同布展的主厅。

那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如今帷幕己卸，灯具拆空，只余几缕日光从天顶洒落，光影斑驳，灰尘在光柱里浮动不定，连空气都变得干冷。

江澈干笑一声，语气落寞：“现在想想，还挺怀念那种日子。”

林雀站在原地，眼神落在展厅中央。

江澈顺着她视线看去，轻声开口：“这里很快就要铺上红毯，摆满鲜花，宾客盈门，祝词如潮。而你会和你的新郎站在中央，深情拥吻。感觉如何，祁太太？”

林雀还是没接话，睫毛轻颤。

江澈低头，看见她手上的婚戒，毫不介怀地开玩笑：“这戒指挺好看，送给我吧？”

林雀瞥了他一眼：“别闹，这是我的婚戒。”

江澈却没收敛：“我知道，可是它真的很好看，我很喜欢。”

他俯下身，凑到她眼前，目光静静落在她脸上：“好了我不闹了。念儿很好。我每天都哄他睡觉，讲故事给他听。你放心，我会一首陪着他，不会让他……”

“变成我哥。”

林雀的睫毛颤了一下，眼眶仿佛被夜风吹热，眼中浮起细碎的光。

那光静静摇曳——江澈的话如拂过心头的一根羽毛，柔软却锋利，温暖又危险。

“谢谢……我真的，很想抱抱念儿。”

江澈伸出手，像从前那样，以最懂她的身份出现，在最精准的时机轻轻揽她入怀。

风很冷，肩膀却很暖，仿佛一切都回到了物是人非之前。

可他最期待的，是这场废墟之上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