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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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掩盖因哽咽而颤抖的气息，便会这么调整呼吸。

他们一个垂眸, 一个抬眼，没有对视, 也没人说话。

直到宋涯再次开口，嗓音已经哑得像一盘旧磁带。“我想知道为什么。”

陈亦岑徐徐吸着烟, 眼帘半垂, 看见宋涯身侧的手在微微颤动, 那是一种用力过度后的抽搐。

她侧过脸，长睫掩盖眼底情绪：“恨你凭什么占尽好处，想忘就忘，想活就活。”

这句话没头没尾，宋涯蹙眉，眼底一片赤色：“别和我打哑谜。”

语气已极不客气。

陈亦岑吐出一个饱满的烟圈，戏谑地笑，却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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