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抢葡萄的海豹（2/2）

了一下她，不得不说她的简历非常完美，但是她的身体机能并不是一个普通的法学高材生可以拥有的，如果你在一开始就让贾维斯对她的动作习惯进行分析就知道了，不过她对我们并没有做出有害的行动，所以................。”他蓝色的眼眸扫过娜塔莎，后者微微挑眉，似乎对这个评价有点意外。

“OK,OK！”托尼的音调拔高了八度，“我的生活在她眼里就是一幅画？！一幅叫《天才富豪的愚蠢日常》的画？！佩珀！佩珀知道这事吗？哦天哪，佩珀肯定不知道！她还在家等我回去开那瓶该死的庆祝酒！”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然后猛地指向另一名临时调派过来的特工，“还有你！别以为你笑得像个好好先生就能蒙混过关！你的车！停在楼下那辆古董雪佛兰！它的电波特征跟老头字早年设计的某个追踪器原型一模一样！别告诉我这也是巧合！”

这位文职特工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甚至带上了一丝怀念：“斯塔克先生，那辆车承载着历史，您父亲的伟大无处不在，令人敬佩。” 他巧妙地避开了重点。

“行了行了！”托尼觉得自己快被这群人逼疯了，“我现在就想知道，你们神盾局，这个听起来像洗洁精牌子的组织，到底想从我和我的朋友这里得到什么？签名？合影？还是想批发点方舟反应堆回去装你们的古董车上？”

特工清了清嗓子，终于切入正题：“斯塔克先生，罗曼诺夫特工的任务己经完成。现在，我们代表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正式希望与伊森博士，或者说，伊森先生，建立沟通渠道。”他看向伊森，态度变得郑重，“我们对您展现的力量，关于你是否是圣经中的天使，或者说你们是某种外星人，另外上次浩克事件中您的同伴是否也是天使，以及您所代表的……立场，抱有极大的兴趣，同时也存在一些合理的关切，我们希望了解您的意图，您在地球的长期计划。”

伊森放下水杯，身体微微前倾，淡金色的能量在他周身环绕，眼眸闪过银色的广光，带来一丝无形的压力。“科特特工，罗曼诺夫女士，”他的声音依旧平静，“你们的关切，我一首知晓，你们通过卫星、地面监听站、偷偷搜查我的公寓进行全方位扫描的行为，我都知道，包括那些在我书架还有沙发上的监听器，如同黑夜中的萤火虫。”他顿了顿，看着两位特工瞬间绷紧的身体，嘴角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不过，请放心，我没有捏碎那些小玩具的兴趣。只要它们不飞进我的咖啡杯。”

娜塔莎的眼神锐利起来：“您一首知道我们的监视，却放任自流？”

“是的。”伊森坦然承认，“观察是相互的，虽然我对任何官方都不感兴趣，但是你们的确是秩序维护者，了解你们的行事方式和底线，你们的执着和……技术手段，某种程度上，值得肯定。”这评价让科特和娜塔莎都有些无语。

托尼在一旁插嘴：“哈！我就说他们技术不行！伊森，你应该让他们赔精神损失费！至少赔我一套新的音响系统，他们的监控信号老是干扰我的重金属摇滚！”他成功地把严肃的气氛搅乱了一角。

伊森没理会托尼的胡搅蛮缠，继续说道：“关于我的来源和立场，你们可以理解为：我们遵循‘正义’与‘秩序’。我们无意干涉文明的正常进程，除非某些事物极端的违背了正义，而无人理会的时候，比如……憎恶那种失控的造物，又或者这次在监狱逃出来的伊凡万科……。”他意有所指，“至于我是否圣经中的天使？很抱歉，我不是，我原本是个普通人，在去年之前你们在资料库查到的信息都是真实的，现在的我，是神赋予我的新生，并非当前人类科技所能理解或触及。”

“至于长期计划，”伊森身体放松，靠回沙发，“现在有了，我只想平凡的生活，并并且适当的履行祂的正义秩序，但请注意，天使并非神盾局的雇员或盟友，是相互尊重陌生人罢了，好了，你们需要知道的我己经把能说的大多数都说了，然后你们……”他蓝色的眼眸首视娜塔莎，“应该归还一些不该被扣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