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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小章(1/2)
只为了讨个生计罢了,怎么就能一点厨艺天赋都没有呢!
“他娘的!”他自嘲无用,恨得摔了炒勺,往灶边一蜷,刚合上眼,就在朦朦胧胧的睡意中,听见“吱嘎——吱嘎——”的响动。^k_a!n¨s\h?u\z¢h¨u-s/h.o,u~.*c′o^m?
似乎是在磨着什么。
二柱在梦境中睁开眼,只觉自己身在熟悉的富尔镇街巷,瞧见不远处有个豆浆摊,吱嘎的响动就是从那摊贩身后的磨盘上传来的。
可是——磨盘兀自转动着,却不见拉磨的?
二柱紧张地咽了下口水,看到小摊上的白气里站着个裹灰头巾的老太太,正往磨眼里塞黑豆。
“大侄子,瞅你颠大勺手腕子发颤,也赚不到几个钱吧?可还想做厨子?”
老太太嗓音哑的不行,浑浊眼珠在油灯光里忽明忽暗,“要认准了,喝碗奶奶的豆浆,保准你锅包肉挂得住浆,酸菜香飘二里地。*天*禧¢晓!税.网^ _已·发¢布+罪^歆+漳′结/”
二柱没敢接碗,可那豆浆香勾着魂,直往他鼻子里钻,一个没忍住,便大口喝起。
等他再次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天色已经泛白,起身整理灶台,却是一愣——不对,灶台边咋多了个瓷碗?
碗沿缺角,且是很大的一个口子,跟昨晚梦里老太太给他的那只一模一样。
二柱还没从迷糊劲里缓过神,就被破门而入的老板娘薅着领子拽到一边:“叫你半天听不见啊!你瞅瞅这酸菜白肉锅!”
他定睛一瞧,只见锅里的碎肉竟变得瓷实规整,酸菜吸饱了肉汁,泛着诱人的油光。
哪里是熬煮了一夜的模样?
蒸汽裹着浓香钻进鼻腔,二柱喉头一滚,这香味,比当年教他做菜的老师傅手艺还好!
“你别告诉我你熬了一夜的肉!这得多少炭火钱!”老板娘心疼银子,把二柱一顿训斥,可闻到肉香,鼻子动动,又被吸引了去。/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当天晌午,小仙楼便炸开了锅。
往常门可罗雀的馆子,突然挤满了闻香而来的食客。
二柱抄起大勺行云流水,糖醋排骨甩出漂亮的琥珀色糖丝,熘肝尖嫩得能掐出水,最绝的是那道锅包肉,金黄酥脆的外壳裹着薄如蝉翼的浆,咬下去“咔嚓”声清脆,酸甜汁在舌尖炸开,把隔壁馆子的老客都馋得直拍大腿。
“二柱啊,你这手艺是被灶王爷附体了?”老板娘笑得见牙不见眼,往他手里塞了一锭银子,“明儿起你就掌大勺,工钱翻三倍!”
二柱摸着怀里的瓷碗,碗沿的缺角硌着掌心,隐隐约约记起,梦里那奶奶的嘱咐:若要得偿所愿,必用此碗吃饭,不得离身,切记切记。
那以后,小仙楼日日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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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周诚那事得以解决,占梦房正经闲了一阵儿。
让天鸣有空反复思量林清越这人。
她断定他在梦里时刻盯着自己,否则怎能每到紧要关头,便从天而降——而这能操纵梦境的怪客,又让她觉得无比熟悉。
仿佛故人。
可王天鸣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从未
去过京城,除了镇边几处地方,她没去过哪里,如何能认得林清越?
难不成上辈子认得?
可在梦境中穿梭数年,她还从未见过自己的前世今生......难不成林清越的夫人便是上辈子的她?
想到男女之事,她便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皱着眉,羞恼地掰着手指细算与林清越的几次交集:
头一遭,论能耐,林清越像悬在云端的月,她连捉影的手都够不着;
第二遭,她托人翻遍太卜署黄册,泛黄纸页上连“林清越”三个字的墨痕都寻不见;
第三遭最蹊跷,他梦中的夫人竟与自己同名同貌,可单论气质,又与她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就算是她的前世.....性格也着实差太多,一个清冷柔弱,娇贵端方;一个拿酒当水、武枪抡棒。
嘶......天鸣舔舔唇,眯起了眼睛,觉得太怪。
但一想到自己与林清越也许是前世夫妻,还颇为恩爱.....她还真有点不好意思。
王天鸣一向大大咧咧,做派豪爽,没有那些小姑娘家家的细腻情感,对男女之事自然一向不通,也不大上心。
否则朱蓝山对她爱慕到满城皆知,她还能与他称兄道弟把酒言欢,不是心大又是什么?
当她正坐在院内树下,一边发呆,一边揉着小银柔软皮毛的时候,文照满脸笑容、脚步轻快地拎着食盒进来:“王梦官,快闻闻,小仙楼的锅包肉香得能勾魂!”
食盒搁在石桌上,掀开的刹那,酸甜焦香裹着热气扑了满脸。
文照夹起块金黄酥脆的肉片,油渍在粗瓷盘上晕开圆斑:
“都说二柱那厨子转了性,以前连酸菜都能炖出馊味,如今这手艺.....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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