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并非重大威胁（2/3）

不知公子己有心仪之人？”

卢俊义附和道：“小乙说得对，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考虑此事。”

原本周言只是想委婉暗示卢俊义多与贾氏亲近，却意外牵连到自己，这岂不是弄巧成拙？

周言并未深究，依旧笑着调侃：“师兄教导得对，不如我们比试一番，看谁能先达成目标？”

“这有何可比之处？不必比，不必比。”卢俊义连连摇头。

周言还想继续提醒，但卢俊义似乎并未领会其中深意。

既然如此，周言也不便再说下去。

此事终究是卢俊义的私事，稍作点拨尚可，若过多提及反会不妥。

于是周言便转移了话题，谈起了江湖中的奇闻轶事。

提起这些，燕青无疑是最有发言权的。

他出入风月之地，那里是他获取消息的最佳场所，天南地北的讯息尽收耳中。

燕青口才极佳，讲述故事仿佛说书般引人入胜。

其余几人一边饮酒一边聆听，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然而，燕青能讲的内容有限，很快便无话可说，气氛顿时冷了下来。

周言突然想起一事，转向许贯忠道：“贯忠先生，听说小乙称你通晓各国语言，不知你是否到过女真？”

“自然去过。”

许贯忠不知周言为何询问，但依旧如实作答。

“不知先生对女真人有何见解？”

周言忆及十余年后中原大地将遭受的巨大劫难，心中满是忧虑。

既然许贯忠去过女真，他希望能从中获取些情报，看看与自己所知的历史是否有出入。

许贯忠听后神情严肃，缓缓说道：“女真人居于白山黑水之间，环境恶劣，猛兽横行，气候严寒，生存不易，因此他们的体格健壮，个个英勇善战。”

“当年辽太祖耶律阿保机平定辽东耗费二十年，其中大部分时间都用来对付女真人。”

“平定之后，耶律阿保机感慨女真人若不满一万，则难以攻克；一旦突破万人，则无人能敌，足以证明女真人的勇猛。”

“如今，女真的完颜部出了位英主，名叫完颜阿骨打，此人武艺高强，用兵如神，正致力于统一女真各部。”

“只是不知这对我国是福是祸。”

周言听罢陷入沉思。

完颜阿骨打己经着手行动，待他统一女真各部后便会起兵反抗辽国，而宋徽宗也会启动海上之盟，联合金国灭辽，这无异于引入一批狼群。

许贯忠见周言愁眉不展，疑惑地问：“贤弟可是有所感悟？”

周言叹息道：“听贯忠先生所述，我觉得大宋平静的日子不多了。”

“贤弟为何如此说？”

许贯忠满腹疑虑，卢俊义、史文恭以及燕青也都带着困惑的目光看向周言。

周言缓缓开口：“眼下我国西周，大理与吐蕃实力薄弱，暂且不说。

西夏虽常与我交战，但双方互有胜负，并非重大威胁。”

“真正让我宋朝忧虑的是北方的大辽。

澶渊之盟后虽百年未开战，但这反而让河北、京东及京畿的禁军形同虚设。”

“幸而辽帝天祚帝耶律延禧同样沉溺享乐，否则我大宋早陷入战火。”

“然而，如今女真己在白山黑水兴起，辽国军备因天祚帝的无能日渐衰败，恐怕难以抵挡女真的攻势。”

“若女真取代辽国，其野心必会引兵南侵，以我禁军之力，如何抵御？”

许贯忠听罢大惊，心中迅速权衡周言所述局势，意识到这一推测极有可能成真。

即便今日辽国远不及耶律阿保机时代强盛，却仍远胜于宋军，更别提剽悍如女真。

“贤弟既洞察时局，有何对策？”

许贯忠身为宋人，不愿见国破家亡，满怀期待地望着周言，希望他能提出解决之道。

然而，周言叹息摇头：“难矣！”

“朝廷上下奸臣当道，只知搜刮民脂民膏，忽视武备。

除非当今圣上痛改前非，才有转机。”

“然圣上沉迷享乐，不理政务，只顾声色犬马。”

众人闻言皆默然。

卢俊义见气氛凝重，忙举杯劝酒：“诸位，国事非我辈所能干预，且女真未必能胜过辽国，担忧实属多余。

来，共饮一杯。”

“正是，莫要多虑。”燕青随声附和。

尽管两人话语轻快，众人内心依旧笼罩着一层挥之不去的阴霾。

宴席不久便结束。

当晚，周言独自前往许贯忠居所。

深夜时分，周言才从许贯忠的房内走出。

无人知晓他们交谈的内容。

“有合适的人选，宿主是否任命？”耳边响起系统提示音，周言毫不犹豫地选择任命。

“宿主己任命许贯忠为天满星！”

话音刚落，天罡地煞图中对应的天满星光芒闪耀，周言点开天满星，许贯忠的信息立即显现：

星宿：天满星

姓名：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