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城市夜店频发怪事，年轻男女沉迷其中无法自拔（2/2）

，则会本能地渴望再次被“灌溉”，从而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沉迷。

这手法，比崔金的金蟾吞财运更隐蔽，比龙湖公园的聚阴阵更阴毒。因为它利用的，是人类自身最原始、最难以克制的欲望。

“地址发我。”张凡淡淡地说道。

“啊？好好好！”李卫国如蒙大赦。

挂了电话，张凡从按摩椅上站起身，换下舒适的丝绸睡袍，穿上了一身最普通不过的T恤和牛仔裤。他走到玄关，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清澈、样貌清秀的自己，怎么看都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

他想了想，从抽屉里翻出一副黑框平光眼镜戴上，又刻意把头发揉乱了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嗯，现在看起来，更像个去网吧通宵的宅男了，应该不会引起注意。

……

“伊甸园”夜店门口，豪车云集，打扮入时的男男女女排着长队，空气中都漂浮着一股浮躁而昂贵的气息。

张凡打车来到这里时，李卫国正焦头烂额地在门口一辆不起眼的商务车里指挥着什么。看到张凡，他连忙拉开车门，把张凡拽了进去。

“大师，您可算来了！”

“说了叫我张老弟。”张凡扫了一眼车里，除了李卫国，还有两名神色紧张的神机司干员，正死死盯着监控屏幕。屏幕上，正是夜店内部的实时画面。

“情况怎么样？”张凡问。

“很糟。”李卫国指着屏幕的一角，“看到那个卡座了吗？我们那个卧底小伙子，叫周毅，刚被我硬拉出来，灌了半瓶矿泉水，现在又跟失心疯一样要往舞池里冲，两个同事都快按不住他了。”

张凡的目光落在那个叫周毅的年轻人身上。他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一种极度渴求某样东西的戒断反应。他看向舞池的眼神，就像沙漠里快要渴死的旅人看到了绿洲。

“别按着他了，让他去。”张凡说。

“什么？”李卫国一愣，“那太危险了！我怕他……”

“他现在就像个饿了三天的乞丐，你把一块面包在他面前晃悠，却不让他吃，他会发疯的。”张凡的语气很平静，“让他进去，我们跟上。我想看看，这顿‘饭’，到底是怎么‘喂’到他嘴里的。”

李卫国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一咬牙：“好，听您的！”

他立刻通过耳机下达了命令。那两名按着周毅的干员松开了手。几乎在同一时间，周毅像一头发了疯的野牛，嘶吼着，拨开人群，一头扎进了那片闪烁着迷离光影的舞池深处，瞬间便被攒动的人潮所吞没。

“走吧，李大队长。”张凡推开车门，“带我去见识一下，你们龙城的夜生活，到底有多精彩。”

李卫国嘴角抽搐了一下，硬着头皮跟了上去。两名干员也立刻跟上，西人混在排队的人群里，顺利地通过了安检。

一踏入夜店大门，一股混合着声、光、味的巨大能量洪流便扑面而来。普通人只会觉得震撼、刺激，但李卫国这种受过训练的人，却感到一阵阵的心悸和烦躁，仿佛自己的心跳都要被那狂暴的鼓点带偏了节奏。

他下意识地运转内息抵抗，却发现收效甚微。这地方的“魔音贯耳”，似乎能绕过物理防御，首击神魂。

他再看张凡，却发现张凡像是没事人一样，还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舞池顶端那个巨大的、如同眼球般的球形LED屏幕。

“李队，你不觉得……这里的气氛有点诡异吗？”旁边一名年轻干员脸色发白，低声说道。

“何止是诡异。”李卫国咬着牙说，“我感觉自己的情绪正在被放大，特别想……特别想找人打一架。”

另一名干员也附和道：“我也是，我感觉特别口渴，不是生理上的，是心理上的，就想喝酒，喝很多很多酒。”

张凡没有说话，他只是伸出手，在空气中轻轻一抓。

在他的感知里，他抓住了一缕无形的气。这缕气，呈现出一种妖异的粉红色，充满了诱惑与沉沦的味道。它像是一种催化剂，能将人心中最微小的欲望火苗，瞬间引爆成燎原大火。

“你们的感觉没错。”张凡松开手，那缕粉红色的气消散在空气中，“这个地方，被人布置成了一个‘情绪放大器’。你们现在感受到的，还只是门口的余波。”

他抬眼望向舞池深处，那个叫周毅的年轻人，此刻正站在舞池中央，仰着头，张开双臂，任由一道道彩色的激光打在他身上，脸上露出了如痴如醉的表情。

“走吧。”张凡迈开步子，向舞池走去，“真正的‘盛宴’，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