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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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贺辞减缓呼吸，可鼻腔还是被卧室里的香味氤氲，他不知道是什么香味，但跟那天在车上一样清晰。像是纠缠迷迭的玫瑰又像是推自己远去的荆棘。

香味来源向自己靠近，贺辞坐在沙发上也能望见对方细长光洁的双腿，越发靠近时他当即瞥开眼神。跟不定的心思对比的是格外冷冽的语气：“什么事？”

林栗蹙眉，不知道贺辞今天受了什么刺激，好像更讨厌自己了，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我想问，有顾哥的下落么？”

贺辞侧脸深邃，表情阴沉，嘴唇微抿：“没有，还有别的事吗？”说完后他察觉到林栗格外落寞的表情，又补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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