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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小章(1/1)
纵使两人几度同生共死,也并未真正信任彼此。*e*z.k,a!n?s`h/u-._n¨e·t\
绑在一处,总比盟约分崩离析来得安稳。
被蒙了眼睛,李辞盈不确定周遭是否有人盯着他们,于是只得嗲了一句,“便宜你了。”
妍姿巧笑,调子婉转,一声轻哼柔得似春水溪流,潺潺淌进耳朵里。这么的,女郎娇眼横波的绰态似忽映入脑海,痒得人浑身不自在。
她平日里与裴听寒就是…这般狐媚子撒娇的?
一阵恶寒从脚底直窜上脑门,途径之处,所有战栗都竖起尖刺,萧应问死死咬住齿间,才压下让她将这样轻佻暗昧的话语吞回去的指令。
两人一乘难免靠得近了些,李辞盈感觉得到后边那人徒然僵硬,好了,萧世子也有吃瘪的时刻,她嘴角没忍住勾起弧度,闷闷几声笑出来。
再不对付也没法子,寨子地少人多,他们分得的已是纪清肴能找着的最宽大、最整洁的一间茅屋。·墈-书/屋/ ?唔¨错.内`容_
萧应问先是随着寨中兄弟去了后山汤池,纪清肴又令人隔着帘儿烧了柴火让李辞盈沐浴,难得轻松一刻,后者在药桶里熏了足足三刻钟,水凉得没法子呆才起身。
系好衣衫回到里间,萧应问也早回来了,因着手臂上有伤,他换了件更为便利的半袖襕衫,大抵是寨中无人有他这样英挺的身姿,衣裳有些小了,束带一掐,劲窄腰线分外分明。
萧应问抱臂懒靠榻沿,长腿微曲随意搭在糙墁地,闻到声音,侧过眼瞥她,说道,“过来。”
方桌下点着盏半旧篝盆,暗焰笼罩,那人半张脸陷在黯淡之中,只一双波澜不惊的眸子刺透迷雾,落在肌肤上,凉得冷寂。
李辞盈一只手攥在衣领,不情不愿地挪到榻旁,问道,“郎君可打听清楚了?”
萧应问微微颔首,“咱们料想得不错,寨中的确有一人姓庄。+五¢4¢看¨书, *冕~废!跃_渎?”
李辞盈正凝神等他下文呢,可这简单一句,那人却不再说话了。她奇怪侧过去,却见萧应问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忽转了话题,“且不说这个了,咱们今晚怎么睡?”
这儿只得一张窄榻,若他真是翩翩长安佳公子,应当即卷铺滚到地上去才是,怎有脸以此至关重要的讯息来胁迫女郎?
奈何有求于人,李辞盈只好暂且服软,“屋中点着火篝盆,妾歇在地上也无甚妨碍的。”
萧应问“嗯”了声,才如她的意继续说道,“匪类头脑简单,也没有多防着我。”随意闲聊几句,他大抵明白了因果,“纪娘子就是迷津寨寨主,另有一人名为庄冲,或就是前日里伏击商队的首领。”他顿了一下,声线忽然放低,“也就是那只猎鹰的主人。”
好端端地变个阴沉沉的调子做什么?李辞盈立即就忆起那日猎鹰扑面、似棘刺的锐爪直逼眼睛的惊怖了。
一缩肩膀,脸儿也白了。
胆子很大,却又不经吓似的,萧应问心下发笑,没忍住勾了勾唇。
她定是个察言观色的能手,这样一个稍纵即逝的弧度,也能落在眼中。
李辞盈一时失语,深深叹了一口气,斥道,“妾竟不知郎君还有爱唬人的癖好!”
语调多少有些不客气,但光晕昏昏,她的声线又柔曼,莫名显出些绵绵痴痴的娇嗔来。
萧应问咳了声,抻手去抚衣上褶皱,一面道,“庄冲是六年前才到寨子里的,也就是——”
李辞盈怔然,六年前,也就是永熙元年,阿兄失踪那一年……
他看着她,试探问道,“你与李二郎是双生子,不知面貌上…是否?”
是了,如此一切便说得通了。她与李赋有八分相像,幼时姑母也有分不清的时候,是以那匪徒见了她的脸,“庄、庄、庄”这般喊叫,李辞盈喃喃道,“……庄冲?”
李二郎没有死,好好的良民不做了,要改名庄冲,就留在这荒野山间当土匪?
李辞盈想不明白。呆了半晌,心中蓦地一动,“那日——”她一把揪住了萧应问的衣襟,拧眉问道,“那日你们可伤着他了?!”
“……”萧应问漠然昂起下颌睨她,冷笑了声,“庄冲领人来袭,你自己也险些遭了他的毒手,三娘莫不是忘了,究竟是谁挽弓救你于眉睫?”
她晓得萧应问的性子,若是真的伤着了庄冲,张口就会认,这般说辞,大概就是没有。
松一口气的同时,未知与迷茫也重新淤积心口,李辞盈实在不知做何感想,前世瓜、沙陷落之时,迷津寨众人又得了什么下场呢?
她绞尽脑汁回想,不止如此,西三州郡守几人,谁不曾数度剿匪,她为裴听寒整理书房的时候,那一捧捧的檄文与述职文书中,是否提到过迷津寨沙盗的事?
不——*不会,若是裴听寒与庄冲打过照面,就不可能认不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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