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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道铃震碎炼魂鼎(1/2)
拂尘扫净怨毒雾的草木香还在幽谷弥漫,前方的黑石台上突然升起一尊青铜巨鼎。,求\书\帮? ^冕/废_岳~黩¢鼎高三丈,周身刻满扭曲的“炼魂纹”,纹路上流淌着暗红色的光,像无数条细小的血蛇在游走。鼎口蒸腾着灰黑色的烟气,里面传来魂灵的惨叫,每声惨叫都让鼎身震动一下,鼎足踩着的黑石台上,裂开的缝隙里渗出粘稠的黑血,显然是被炼化的魂灵残骸。
“是…是被邪法篡改的炼魂鼎!”玄诚子盯着鼎口的烟气,声音发寒,“这鼎本是提纯魂灵杂质的法器,却被‘噬魂咒’改成了炼化魂魄的熔炉!它把魂灵的‘执念’当燃料,烧得越旺,鼎的邪力越强;你想砸破鼎身,咒纹就会顺着法器反扑,把你的魂魄也拽进去当‘添头’;你想引魂出来,烟气里的‘锁魂丝’会缠上你的灵识,让你跟着一起被炼化!”
话音未落,一个攥着褪色荷包的姑娘魂影,被鼎口的吸力拽着往上升。她荷包里装着半块玉佩,是生前与情郎的定情物,这份执念成了炼魂鼎最“喜欢”的燃料。刚靠近鼎口,炼魂纹就像活过来般,射出无数红丝缠上她的魂体,荷包“嗤”地冒出黑烟,姑娘的惨叫让鼎身剧烈震动,暗红色的光更亮了,显然又有魂灵要被彻底炼化。
一个修士祭出“破鼎斧”,斧刃带着金光劈向鼎身,却被炼魂纹弹回,斧刃瞬间布满黑锈,修士自己也被红丝缠上手腕,识海里传来鼎中魂灵的哀嚎,差点跟着栽进鼎口。玄诚子掏出“护魂镜”,想照退红丝,镜面刚映出鼎影,就被烟气熏得炸裂,碎片扎进他的手背,黑血顺着伤口往上爬,吓得他急忙掐诀逼血。!s¨a!n¨y¢e\w\u-./o/r·g-
“这鼎是在‘吃’执念!”玄诚子看着姑娘魂影的荷包越来越小,急得声音发颤,“你越想保着魂灵的念想,它吃得越欢!可要是没了念想,魂灵跟炼化成灰有啥区别?这根本是逼着我们选‘要么看着魂灵被吃,要么亲手抹掉他们的牵挂’!”
黑石台上的炼魂鼎越来越“兴奋”,鼎口的烟气凝成只巨手,抓向更多魂影:有抱着布偶的孩童,有攥着账本的掌柜,有握着锄头的老农…他们的执念越重,被红丝缠得越紧,惨叫声汇成一片,让整个山谷都在发抖。那姑娘魂影的魂体已经半透明,荷包彻底化作黑烟,眼看就要被吸入鼎中,连点痕迹都留不下。
就在姑娘的指尖即将触到鼎口烟气的刹那——
“鼎里太吵,得让魂儿们醒醒,就像俺村的老道士,清晨摇着铃喊娃子们上学,再贪睡的也能被叫醒。”
李长生的声音从黑石台边缘传来,带着点晨雾里摇铃的清越。
他不知何时握着只…旧铜铃!铃铛是最普通的圆形,铜皮磨得发亮,边缘有个小豁口,铃舌是块发黑的铁,系着根褪色的红绳,绳尾沾着点干泥和草籽;铃身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道”字,被摩挲得快要看不清,显然是村里的老道士走街串巷时用了一辈子的道铃,铃缝里还卡着片干枯的槐树叶,散发着铜锈混合着晨露的清冽气。
他举起铜铃,对着炼魂鼎轻轻一摇。
“叮——”
铃声不响,却带着股穿透烟尘的清亮,像晨露落在铜盘上,又像老道士站在村口槐树下,喊“二丫别睡了,该去割猪草了”的调子。/萝·拉+暁/说! _首.发^这一声铃响,炼魂鼎的震动突然顿了顿,鼎口的黑烟竟像被风吹散的薄云,淡了半分。
“这铃……”玄诚子愣住了,“没有灵力加持,铜皮都锈了,怎么能撼得动炼魂咒?”
李长生没说话,只是继续摇着铃。“叮…叮…叮…”节奏不快,却像晨钟般敲在人心上,带着种说不出的清醒。他摇到第三下时,那个被红丝缠紧的姑娘魂影,突然停止了惨叫,原本痛苦的脸上,竟露出一丝恍惚,像是听到了熟悉的呼唤,荷包化作的黑烟里,竟飘出半块玉佩的虚影。
“这铃是王老道的,”李长生一边摇,一边慢悠悠地说,“他年轻时用这铃驱散过叼走娃子的狼,铃响时,狼夹着尾巴就跑了;后来他给村里人看邪病,摇着铃念安神咒,再疯癫的人也能静下来;临终前,他还摇着铃哄邻居家的孤儿睡觉,说‘铃响着,就有人记着你’。”
随着他的话,铜铃的豁口处突然渗出点微光,那是当年救娃子时,铃被狼爪挠出的痕,带着股“护着”的劲;铃舌上的锈迹渐渐褪去,露出底下的铁光,那是念安神咒时,被老道士的手温焐透的暖;槐树叶在铃声里轻轻颤动,飘出缕槐花香,那是哄孤儿睡觉时,老道士摘的槐花,混着铃响一起落在摇篮里。
这些气息钻进修魂鼎的炼魂纹,原本流淌的暗红色光突然停滞,红丝像被冻住般,不再往姑娘魂影身上缠。鼎口的黑烟里,那些被炼化的魂灵惨叫渐渐变弱,露出细碎的执念碎片:孩童的布偶、掌柜的账本、老农的锄头…都在铃声里微微发亮,像是要从黑烟里挣脱。
玄诚子和众人看得目瞪口呆——那连破鼎斧都能弹开的炼魂鼎,在这只旧铜铃面前,竟像被抽走了力气?铃声没有攻击性,却凭着那些藏在铜锈里的守护、手温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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