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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0章 弩机自发射毒矢(1/2)
老车轴转动的吱呀声还在甬道回荡,考古队清理暗格时,一排青铜弩机突然发出“咔哒”的机括响。~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弩臂上的望山自动校准,弦上的毒矢泛着乌青色,箭头滴落的毒液在石地上蚀出细密的坑,没等队员反应,三支毒矢已破空射出,擦过队员的肩头,带起的血珠瞬间变成紫黑色,像被墨汁染过——这是被“追魂咒”扭曲的兵器。本该“守陵寝,御外敌”的弩机,此刻成了索命的暗器,射得越急,毒越烈,离暗格最近的队员刚捂住伤口,就觉得胳膊发麻,伤口处的皮肉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溃烂,连玄诚子的破箭符都被毒矢的戾气穿透,符纸在箭尾化作一缕黑烟,被毒液吞噬。
“是‘毒矢追魂阵’!”玄诚子甩出铜钱剑,剑气砍在毒矢上竟被毒液腐蚀,罗盘指针在“杀”位剧烈震颤,针身裹着层乌青的毒锈,“这弩机是殉葬的‘伏弩’,箭镞淬过百种蛇毒,机括里藏着‘追魂煞’,弩机的‘精准性’成了煞的眼睛!它把‘防御’变成了‘猎杀’,你躲得越快,毒矢追得越准,最后连你的魂魄都会被毒矢钉在石壁上,变成新的‘箭靶’;你砸弩机,机括会炸开,射出漫天毒针,把在场所有人的血都变成毒液;你用解药,毒矢会顺着血脉逆行,直攻心脉,死得更快!”
话音未落,被毒矢擦伤的队员突然跪倒在地。他的整条胳膊已肿得像根紫黑色的柱子,伤口处的溃烂正往心口爬,弩机的望山上突然浮现出张脸——是他八十年前战死的曾祖父,老人当年就是被敌军的毒弩射中,临终前攥着半截箭杆说“见了自动发箭的弩,别想着躲,得迎着它的气”,此刻这诅咒在他身上复刻,连毒矢落地的地方都冒出黑色的藤蔓,像毒发的根须在往外爬。′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这咒追的是‘惧’!”玄诚子祭出“解咒符”想护住队员的心脉,符刚触到溃烂处就被蚀成筛子,“你越怕毒矢,追魂煞越能锁定你的气!伏弩本是‘守’,现在成了‘杀’,杀得越狠,追得越紧!”
李长生的目光落在队员背包里的旧箭袋上,袋口绣着个“护”字——是他曾祖母缝的,说“箭是护家的,不是杀人的,带着这字,箭就不会乱射”。他突然想起三奶奶总在柴房的墙上挂着张桑木弓,弓弦是牛筋做的,松松垮垮地搭着,说“这弓打兔子、驱野兽,从不对着人,兵器沾了人气,就该有分寸”,她给弓上油总用桐油拌着艾草汁,说“油能养筋,草能驱虫,让弓记得自己是‘护’,不是‘杀’”,箭袋里总装着三支木箭,箭头是磨圆的枣木,说“打晕就行,别伤性命,万物都有活的权利”。
他从背包里掏出个布套,解开时露出张旧桑木弓——弓身有处天然的弯度,像被岁月轻轻压过,三奶奶说“这样的弓有韧劲,不会断”;弓弦缠着圈蓝布条,是她怕牛筋磨手特意缠的,说“弦要软,心要慈,硬邦邦的弦伤弓,也伤人”;布套里还裹着那三支枣木箭,箭尾沾着点羽毛,是她捡的野鸡毛,散发着木头的清香混着艾草的药味,显然是她用了一辈子、护了一辈子的“护家弓”,弓梢还留着打野猪时崩的小缺口,带着烟火气。\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弩机太利,失了兵的仁,才被追魂煞钻了空子。”李长生握住桑木弓的弯处,对着那排发射毒矢的弩机,轻轻拉开弓弦——牛筋弦发出的不是紧绷的颤音,是带着草木气的轻响,像春风拂过桑林。
“咻——”
枣木箭离弦的刹那,竟带着淡淡的绿光,与毒矢的乌青撞在一起。诡异的一幕发生了——毒矢像被泼了清水的墨,“滋滋”褪成灰痕,箭头的毒液化作透明的水珠,滴在地上竟长出细小的艾草,溃烂处的紫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露出红肿却不再腐烂的皮肉。更惊人的是,弩机的望山突然卡住,机括“咔哒”作响却再也发不出箭,弩臂上浮现出曾祖父刻的血字“迎气不躲气”,旁边竟多了个三奶奶绣的“护”字,针脚软软的,却像道屏障,挡住了所有即将射出的毒矢。
“这弓…护的是‘生’,不是‘杀’?”玄诚子愣住了,看着枣木箭上的绿光,那光里藏着无数次“打晕不杀死”的温柔,比任何解咒符都有力量,连暗格里的追魂气都散了。
李长生没说话,只是用艾草汁轻轻抹在队员的伤口上。他的动作很慢,像三奶奶给受伤的雏鸟包扎那样,指尖带着“别怕”的暖意。他抹到第三下时,队员突然抓起桑木弓,对着弩机的方向张开——不是拉弓,是让弓身对着弩机的望山,说“曾祖父说的‘迎气’,是迎着它的杀性,用护的气压下去…他当年就是用打猎的弓,挡过敌军的毒弩…”——这句被恐惧尘封的话,此刻随着艾草的药香,终于在血脉里醒了。
“三奶奶的弓,不是靠‘劲’,是靠‘仁’。”李长生一边把枣木箭收回箭袋,一边慢悠悠地说,“她拉弓从不用全力,说‘留三分劲,给猎物留条活路,也给自己留份仁心’;她修弓弦总用新的牛筋,说‘旧筋硬了会生戾气,新筋软,能养着护心’;有次山里的猎户被毒箭所伤,她把这弓挂在床头,说‘桑木的仁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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