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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完结(1/2)
连三爷倒没觉察什么,点头称是,“令尊所绘猎兔图的确惟妙惟肖,毳毛细致入微,可惜他见过的那头鹰已被人除去飞羽,莫说猎兔,就是振翅高飞都成难事。`l^u_o¢q`i\u.f_e?n¢g~.¢c^o¢m′娘子你说,失了羽翼的苍鹰,不能搏击长空,与窠舍中的一只母鸡有何分别?”
方沁蒙着薄粉的脸孔愈发涨红,仔细回想,还真没见临哥儿的雀鹰展翅翱翔过,只见过它在院里低飞,还当那是临哥儿驯养有方。
“那,那我让掌柜的把画烧了去。”
见她提膝欲走,连三爷抬起手,像能穿过画屏扶住她单薄肩头,“小娘子且慢,世上哪有那么多人见过此鸟,我那日也不过是信口胡说,令尊未必理会,既然小娘子介怀,那画就由我来买下收藏了去,也是了却小娘子的心结。”
“谁说是我的心结,是家翁的。”方沁声若蚊蝇攥了攥手,“无论如何,多谢小官人一番好意,我还是改日叫人来将画取走吧。”
连三爷见她局促,得逞地笑,“谢我不必,只盼小娘子回府能替我多说两句漂亮话,也将我引荐一二。~x?h·u/l_i-a\n,.+c/o′m_在下表字寐胥,还没问小娘子如何称呼?”
方沁明白他这是在套话,回首举目凝他一眼,未等连三爷参透其意,她随即提起袍裾踅身而逃。
丹筝紧赶慢赶地追出门去,好悬没将她给跟丢在这车水马龙的街。
连三爷仅佯追两步便驻足痴望,抽出腰间折扇在掌心灵巧打了个旋,不如此刻心情轻妙。
他叫顾梦连,表字寐胥,从甘肃来到南直隶第二年,一直觉得京师女子无趣,今日有所改观。
第4章
海棠花败,方沁使人移了蔷薇栽在园中。
自街上回来,丹筝便总朝岚鸢打眼色,打趣小祖宗的心不在焉。
她在背地里和岚鸢说那小官人是如何高大挺拔,如何品貌非凡,言谈举止又如何与府上两位爷全然不同。虽说也是个玩世不恭的主儿,却比大爷落拓,比二爷持重。
岚鸢越听越心惊,说她们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应允了小祖宗出府,无事发生倒罢了,偏惹上这么一个。,微¨趣-晓·税¨ ~醉′薪\章\结_庚·薪,快?
非但如此,方沁还与那雀鹰杠上,将先前那几张展翅高飞的全烧了,又画过一张贴切的驯鹰图方才罢休。
岚鸢悄悄对丹筝说:“小娘子就是死犟,牛脾气,自己和自己置气。”
丹筝小鸡啄米地点头。
外间来了人,是鸿院的大丫鬟,说过会儿其大爷要来给姑姑问安。
方其玉是稀客,他吏部事忙,鲜少在内宅露面,若非要事不会前来,听他要来,真格的有些惊喜。
方其玉大方沁十六,就是生一个她都不难。小时候还可以明目张胆管他叫其哥儿,长大他成了养家人,便改口叫他的字。
“开阳,你来的正好,我沏了白毫银针,倒与你尝。”方沁坐在塌上亲手为方其玉看茶,清亮的茶汤潺潺入杯,“岚鸢,给大爷取些腌桂佐茶。”
“不必麻烦。”方其玉来时行色匆匆,虽已换上青灰常服,但不难看出回府不久,有些气喘,两颊也稍显酡色。
方沁刮刮茶壶盖的茶沫,不解抬首,“回来得急?”
“不急,是天热。”方其玉与方临玉有六成相像,轮廓比方临玉更坚毅,瞧着也更坚实可靠,只是今日他如操左券的沉稳被失措取代。
“姑姑,昨日我收到浙江来信,伯瑜上月谢世了。”
茶壶与紫檀木几案触碰,发出叮铃响动,一如方沁心中震荡,“他年初坠马,坚持到现在已是不易,去了也是解脱,只可怜了静雪,还有芸姐儿荃哥儿。”
一室戚戚,谁也没了饮茶的心思。
“眼下芸姐儿十六,还未谈婚论嫁,荃哥儿年纪更小,才刚进私塾念书。”
听方其玉此言,方沁凝视茶桌红了眼眶。高静雪是她长姐独女,嫁到了杭州,夫家是富庶的船商,丈夫周伯瑜就是周家嫡长。
眼下人死如灯灭,周家这盏长明灯却不会就此将息。周家嫡系除却荃哥儿,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三叔。
当初伯瑜摔马,周家便频繁写信过来,巴不得方家把荃哥儿接了走,好让周家家业都落进伯瑜的三叔手里,高静雪孤身一人斗不过他们,还不知会被怎样处置。
方沁不知所措,由衷想要帮她,“咱们将静雪接了来吧,她一个人在杭州怎么活?”
按理说,这事该高静雪娘家来做,可高家现在的掌家人已是高静雪的堂哥,此人在山西任职五品地方官,路途迢迢不说,负担三个人口也并非添三双筷子那么简单。
方其玉颔首,“我早些将信送出去,周家要是不放人,我就派人去接。”
周家当然愿意放人,周伯瑜的三叔手握周家织造命脉,满眼都是周伯瑜手下的造船厂,周伯瑜一去,恨不能一夕间归拢了权柄,将周伯瑜名下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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