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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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沁垂眼笑了笑，“胭脂又不是糖做的，怎会是甜的。”

“您信得过我吗？”他忽然躬着身对镜笑问，离得近了，她才发觉他笑起来眼梢有两弯上翘的小钩，平添几分温润而泽的柔和。

方沁想拒绝，碍着他提到他娘，眼里流露着几分心碎，天可怜见，“…你会吗？”

“会。”倒是言简意赅。

方沁迟疑颔首，“那试试吧，横竖也不会更差了。”

见曹煜拿着眉黛隔空比划，她还笑得出来，等他食指微曲轻轻带起她的下巴……方沁仰脸眼神一震，惊觉这姿态不好，连忙拂开他手叫他打住，“罢，不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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