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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碌碌风尘赶京走(1/2)
姜容己是累的额头薄汗涔涔,马儿也不耐烦撅着蹄子,她不动了,站定身子看着马车上的男人:“念安……”
一只手伸了过来,他只是朝她伸了手,脸却并未转过来,也不曾看她。_a~i_h·a?o\x/i¢a~o`s_h^u,o!..c-o\m/
他还瞧不上她了!
姜容把手伸过去握住他,另一只手撑在马车边沿上,想借他的力纵身上去,但他却突然松了手,改而用手臂环住了她的腰身。
姜容只觉身子一紧,双脚便离了地去,也是因此瞧见了他脖子上大大小小的青紫色的伤口。
她坐上了马车,与他并排靠在车厢上,吃了一夜草的马儿挨了一记鞭子跑得飞快。
姜容还在看他脖子上的伤痕,那牙印是她昨夜咬的,且是咬出了血迹,结了痂,她从不知自己竟这般疯癫,旱妇一般侵犯了这男人。
不能看,看了就让她眼热。
但她将要别开眼去时,他却突然转过头来。
一瞬间,西目相对,昨夜点水之欢历历在目。他的阳气是何味道,唇齿相依时如何交叠,甚至是,那行了一半便戛然而止的房事是何滋味,全都涌上心头。
但现在,他却是冷着俊容,狭长瑞凤眼看着她时,眼角微聚,寒霜尽显。+k\k^x′s?w~.-o/r?g\
姜容撩开帘子进了车里,她才不与这男人对战,浪费她的精气神。
陈念安看了眼晃动的车帘,冷笑一声,闭上双眼,仔细听着那窜入耳中的声音。
【陈念安呐陈念安,你冷什么冷】
【不过是有些学识罢了,真当自个儿是什么金疙瘩】
【嘶,嘴怎么这么疼……】
陈念安斜了斜唇角,撩开帘子一瞬,里面的女人显然被骇了一跳,她正在蹙着眉头摸唇角。
陈念安盯着那桃唇看了看,嘴角确实是裂开了一道口子来,虽细不可见,却是微微红肿。
他放下车帘子,那密密麻麻的话语又飘入了耳中。
【他看我作何?唐突!】
【我面上沾了脏物?不对,那眼神和昨夜一般。】
【真真是个不守夫道的男人,死了也白瞎二亩黄土埋身。】
【如此更好,那便莫怪我心狠。】
对他心狠?陈念安低头揣摩,究竟有多心狠,他倒是要瞧一瞧,清晨时那女人还担心把她给抛下,得了他的甜头,就又开始对他发狠了。?精¨武!小~说-网, -首¨发-他都还不曾对她施展什么手段,即是如此,那他便也不再客气,是得玩儿翻她才好!
一路上,陈念安赶着马车,顺带听着那飘进耳朵里的闲言碎语。
这女人平日里瞧着老实巴交,闷声闷语,内里居然还是个碎嘴子。
这会儿,他把马车停在了林子里歇息,她下了马车便又开始唠叨了——
【真真是个好地方呐,不知京城会是个怎样的镇子。】
【遭了,水喝多了,想出恭!】
【尿哪棵树下好?】
【算了,就那棵最大的吧,便宜它了。】
陈念安抬眼看着树下身影,见她转过身来,憋着话头,半晌都未能说出那句话来。
真是个软弱的女人!
陈念安指了指那棵大树,冷道:“出恭的话,可以去那处。”
姜容一时讷讷,他怎得知晓她要出恭,但她也管不得那么多了,裙子一提,迈着碎步朝不远处树后走去。
陈念安捡了一些木柴,在浅滩处支了火堆,打算烤一些熏肉来充饥,他昨夜准备了很多路上的吃食。
此处己是过了官道,还要赶上三日的小路才能到附近的镇子里。
他又看了一眼那银杨树后,这女人出恭时话也颇多——
【遭了,溅裙子上了,还好还好,只是一点点,不碍事】
【哎哎,怎么尿这么远!】
【我要是个男人多好,坏了,尿鞋上了!】
【嘶——那处怎么发疼呢,狗东西,居然伤了我身子!】
陈念安串着熏肉的动作顿住,昨夜他心有怜惜,都还未曾使出全力便弄伤了她,日后可怎生了得,都还是成过亲的女人了,这般不经作弄,大哥未有行过事?
应该不是,他和陈川虽不是亲生兄弟,却也甚是了解那男人的性子。
陈川粗鲁莽撞,跛脚也是因幼时爬树摸鸟蛋摔了下来,未能及时医治留下的病根。
这般莽撞的男人,还有那女人脸上的伤,不须多问,他也能猜测出几分。
且他在两人成亲之后便入朝为官,一走多年,鲜少回家,仅有的一次,是上巳节时他回了老家,晨时他早起在田地头遇到她,暗里询问她脸上的伤势。
但他话未说完,她便垂了头提着竹篓走开了。
听到脚步声,陈念安抬头,看她己是走了过来,坐下时,不甚自然,双脚紧紧并着压在裙摆下。
他将竹棍上的熏肉翻了翻,起身走到马车处,从包裹里取一双干净的绣鞋放在她脚边。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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