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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樱桃情愫(1/2)
第二天清晨,晨光透过窗棂洒进土坯房,在炕头投下斑驳光影。+1¢5/9.t_x?t\.*c-o·m*巧珍麻利地给襁褓里的孩子喂完奶,把小被子掖得严严实实,正要起身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的响动。
“这么早就走?”陈砚翻身裹着薄被支起身子,墨色短发乱蓬蓬地散在枕头上,“村里那帮小崽子少听一节课,还能把天戳个窟窿不成?”
巧珍低头扣着斜襟褂子的盘扣,耳根泛起薄红:“昨儿说好教他们认节气歌,哪能说不去就不去。”她转身去柜上取教案本,却被突然环过来的手臂圈住腰。陈砚下巴抵在她肩头,呼出的热气挠得她脖颈发痒。
“就一会儿……”陈砚的声音混着晨雾般的慵懒,手指轻轻勾住她垂落的发辫,“自从有了娃,你眼里就只剩那些半大孩子和尿布片子。”
巧珍想挣开,却被抱得更紧。她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副样子,哪像当爹的人?”话音未落,后颈突然一痒,陈砚咬住她发间银簪,含含糊糊地说:“在你这儿,我可不就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院外传来几声公鸡打鸣,巧珍终于从臂弯里挣脱,把教案本往怀里一护:“等晚上回来收拾你。”她转身时,瞥见陈砚歪在床头笑,晨光给他轮廓镀了层金边,恍惚还是初见时那个意气风发的中医。
“说话算数!”陈砚扯过枕头砸过来,被巧珍轻巧躲开。,兰¨兰*文.学_ ^追-最*新,章`节¢木门吱呀一声推开,带着露水的晨风卷进屋。
晨光刚漫过青瓦屋檐,陈砚被药香浸透的棉布睡衣还沾着昨夜笔墨的凉意。他望着巧珍匆匆出门的背影,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枕头上残留的发香,首到院外传来赤脚医生老周的咳嗽声。
"小陈大夫!东头李婶的哮喘又犯了!"老周的喊声混着竹杖叩地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陈砚猛地掀开薄被,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藏青长衫往身上披,腰间的铜铃药箱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您先去稳住,我抓剂麻黄汤就来。"他冲进堂屋西侧的药房,晨光穿过药柜间垂落的艾草香囊,在一排排贴着朱砂标签的抽屉上投下细碎光斑。指尖扫过"苦杏仁""紫苏子"的木牌,忽然想起昨夜巧珍说要教孩子们辨认草药,动作不由得慢了半拍。
老周扒着门框探进头:"小陈,要不我帮你抓?李婶喘得脸都紫了。"
"不用!"陈砚回过神,手腕一抖拉开三个抽屉,青瓷药碗里很快堆起深浅不一的药草,"您去烧壶井水,记得用砂锅。"他说着解下腰间香囊,从夹层掏出两味深褐色的干花——这是他特意留着给巧珍调理身子的药材,此刻却不得不分出去小半。
穿过弯弯曲曲的田埂时,老周拄着竹杖小跑着跟不上。陈砚的长衫下摆沾满晨露,铜铃药箱撞在膝盖上咚咚作响。·完\本*神^站\ ,免′费~阅,读′路过晒谷场时,几个早起的婆娘凑过来打听:"陈大夫,我家娃总积食......""三日后带过来,记得空腹!"他头也不回地应着,目光却不自觉望向村口通往学堂的小路。
李婶家的破门帘还在吱呀摇晃,陈砚冲进潮湿的堂屋就闻到浓重的喘息声。病榻上的老人佝偻如虾米,指甲深深掐进草席。"快扶她坐起来!"他扯开药箱,银针在火上燎过后精准刺入天突穴,"老周,药煎好没?"
"就......就好!"老周举着砂锅踉跄进屋,白汽蒸腾间,陈砚己经把滚烫的药汤凑到李婶嘴边。老人喉间发出拉风箱般的声响,半碗药汁灌下去,颤抖的手指终于松开了草席。
"还是小陈大夫灵啊!"围观的邻居们七嘴八舌赞叹,陈砚却盯着药碗里剩下的残渣出神。巧珍这会儿该在教孩子们念《药性赋》了吧?那些歪歪扭扭的小手,能不能分清黄芪和党参的模样?
"大夫,我这病根......"李婶虚弱的声音打断思绪。陈砚收回目光,从药箱底层摸出个油纸包:"这是自制的定喘膏,睡前抹在大椎穴。"他突然想起什么,又掏出块干裂的艾草饼,"顺便带块艾绒,让你家小子晚上给你熏足三里。"
踏出李婶家时,日头己经爬到树梢。陈砚望着空荡荡的村道,铜铃药箱在腰间晃出细碎的清音。不知学堂那边晌午吃什么,他摸了摸怀里剩下的两味药材,转身又朝后山的药田走去——得再采些新鲜的,晚上给巧珍熬碗安神汤。
日头偏西时,陈砚踩着满地槐树叶进了学堂。竹编提篮里的樱桃用湿棉布盖着,红得透亮的果子在布缝间若隐若现。学堂里传来孩子们的齐声诵读,他踮着脚从斑驳的窗纸破洞望去,正看见巧珍站在土坯讲台前,发梢沾着半截粉笔灰。
"陈大夫!"眼尖的虎娃从门缝钻出来,惊得槐树上的麻雀扑棱棱乱飞。陈砚慌忙把提篮藏到身后,食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往墙角歪了歪头:"别告诉巧珍老师。"
待最后一个孩子蹦跳着跑出校门,陈砚才从槐树根后闪出来。巧珍正弯腰收拾散落在地的字卡,听见脚步声抬头,鬓边碎发被风拂到嘴角。"你怎么来了?"她话音未落,樱桃的甜香己经裹着温热的呼吸漫过来。
陈砚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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