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暧昧关系（2/3）

珍慌忙翻出条新毛巾，敲门时手还有些发烫。门开了条缝，水汽裹挟着沐浴露的柑橘香涌出来，程叙发梢滴着水，锁骨处还沾着水珠。

"谢谢。"他接过毛巾时，手腕的银镯轻碰巧珍手背，凉丝丝的。门重新关上的瞬间，她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

客厅电视里播着无声的老电影，画面上男女主角在雨中拥吻。巧珍盯着屏幕，却总想起程叙后颈的疤痕在水汽中若隐若现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浴室门终于打开。

程叙穿着略宽松的卫衣，发梢微卷地垂在额前。"衣服...很舒服。"他耳尖泛红，手指无意识揪着衣角，"就是裤子有点长。"

巧珍憋笑递过吹风机："坐下，我帮你吹吹。"温热的风拂过程叙的后颈，她数着他后颈细碎的绒毛，突然听见他轻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和我奶奶的茉莉茶好像。"

吹风机的嗡鸣声里，巧珍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爬上了窗台。

吹风机的嗡鸣突然哑了声。巧珍握着发烫的手柄，看见镜中程叙脖颈泛起的薄红正顺着锁骨往下蔓延。月光漫过窗台，在两人交叠的影子里织出细密的银网。

"茉莉茶..."程叙的声音像是浸在温水里，尾音像被揉碎的茶叶般散开，"其实是因为..."他突然转身，带起的风掀动巧珍鬓角的碎发。

空气里的柑橘香与茉莉味缠成一团。巧珍听见自己耳后血管跳动的声音，比暴雨敲打玻璃更清晰。当程叙的指尖轻轻擦过她泛红的耳垂时，窗外的梧桐叶突然疯狂摇晃，仿佛有场隐秘的风暴正在酝酿。

她闭上眼的瞬间，世界坠入柔软的黑暗。程叙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凉意，像初春融雪漫过干涸的河床。某个瞬间，巧珍想起课堂上教过的诗句——"山月不知心底事"，却在喉间化作绵长的叹息。

老式座钟的齿轮在寂静里轻响，十二下余韵还在空气中震颤。巧珍起身时带落了搭在沙发上的针织毯，程叙伸手去捡，指尖却先触到她脚踝的温度。空气突然变得粘稠，像融化的太妃糖裹住两人急促的呼吸。

"夜很深了..."她的声音被月光浸透，尾音却在喉间打了个结。转身时发梢扫过程叙手背，带来一阵细密的痒。浴室镜面还凝着水雾，她望着镜中氤氲的倒影，摸到抽屉深处的铝箔包装时，金属边缘在掌心压出浅浅的痕。

窗帘缝隙漏进的月光被裁成细条，在程叙锁骨处流淌成河。巧珍解开连衣裙纽扣的动作很慢，像是拆解一封写满密语的信。当最后一颗珍珠扣滑落时，窗外的风突然卷起满地梧桐叶，沙沙声里，她听见自己血液奔涌如潮。

程叙的吻落在她肩头时，像羽毛拂过颤栗的琴弦。

月光在窗棂上织成银网时，程叙的手掌还悬在她腰间，微微发颤。巧珍望着他睫毛上凝着的汗珠，突然想起课堂上第一次教学生系鞋带的场景——笨拙的手指总在打滑，却满是认真的温度。

"别紧张。"她的声音轻得像夜风拂过茉莉花瓣，指尖引导着他覆上温热的柔软，"就像...调试一杯完美的酒。"窗外的蛙鸣突然喧嚣起来，仿佛整个春夜都在屏息等待。

程叙的呼吸乱了节奏，带着薄荷糖余味的气息喷洒在她颈侧。当他终于找到方向时，巧珍感觉自己化作了涨潮的海，所有的浪都朝着同一个漩涡奔涌。老式吊扇在头顶悠悠转动，将月光搅成细碎的银鳞，铺满他们纠缠的影子。

事后，程叙将脸埋进她散发茉莉香的发间，声音闷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原来...比调鸡尾酒难多了。"巧珍笑着掐他腰侧，却被他翻身裹进怀里。

月光己西斜，纱帘被穿堂风掀起一角，树影在墙面上婆娑晃动。巧珍枕在程叙的臂弯里，指尖无意识描摹着他后颈的疤痕，忽然感受到身侧的人呼吸又急促起来。

“巧珍...”程叙的声音沙哑，带着未散的灼热，“我好像...还学不够。”他翻身将她笼罩在温热的气息里，鼻尖蹭过她泛红的耳垂。

巧珍被逗得轻笑，双臂环上他的脖颈，在他耳畔低语：“那这次...要交作业了。”她感受到怀中的身躯微微一颤，紧接着，程叙的吻如急雨般落下，带着比初尝时更浓烈的渴望。

房间里的温度节节攀升，衣物窸窣落地的声音混着粗重的喘息。窗外的蟋蟀叫得愈发欢快，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纠缠的身影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这样...对吗？”程叙在情潮翻涌间艰难开口，额头抵着巧珍汗湿的额头。

巧珍咬住他的下唇，气息凌乱：“跟着...感觉走。”话语被淹没在绵长的吻里，两人在爱意的浪潮中沉沦，仿佛要将未尽的情愫都在此刻燃尽。

首到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晨光悄然爬上窗台，这场关于爱与亲密的探索才渐渐平息。两人相拥着沉入梦乡，空气中还浮动着交融的茉莉与柑橘香气。

窗帘缝隙漏进的阳光爬上床头时，巧珍先摸到枕边残留的柑橘香。程叙还在熟睡，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后颈的疤痕沾着昨夜未散的热气。她轻手轻脚套上睡袍，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