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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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商引没有躲，鲜血迸溅到她的衣襟上。

他面不改色的任由刀刃没入身体，文酒小脸煞白，这才发觉如今他没有半点修为。

“怎、怎么回事……”她瞪大了眼睛，唇瓣因为惊恐泛白：“你的、你的修为呢？”

复商引没有说话，只是拔出刀刃，眉头都没皱一下。

“我知道了。”

这是百年前他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作者有话说：

复商引很开心：我媳妇说白宁是她女儿，这样算来……日后聂梵若是想娶白宁，他就得唤我一声——岳丈？

忽然被降了辈分的聂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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