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附身 将死（2/2）

慢改造它。

学会了用两条腿走路，学会了使用各种现代工具，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本性。

一个月后，白璃找到了张明远的住处。他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过着奢靡的生活。白璃站在对面大楼的天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变了，比以前更胖了，脸上总是挂着虚伪的笑容。但她认得那双眼睛，那双充满贪婪和残忍的眼睛。

白璃放下望远镜，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这是人类的身体养成的习惯，她发现自己格外喜欢甜食。慢慢撕开糖纸，将糖果放入口中。

甜味在舌尖蔓延，却尝出了血腥的味道。那些死去的同伴，那些痛苦的哀嚎，那些绝望的眼神，全都涌上心头。

\"别急，\"她轻声说，\"很快就能报仇了。\"

转身离开天台，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击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让她想起实验室里铁钳敲击笼子的声音，手指微微颤抖。

但她没有停下脚步。现在的她已经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小仓鼠了，她要让张明远付出代价，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