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我要了解本质！（2/3）

瞳，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三位狼狈不堪的部下以及大蛇丸，便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最矮小的孩子身上。

一股难以言喻的芬芳，从那孩子身上散发出来，首透灵魂。

这股芬芳让白蛇仙人活了上千年的古老身躯，都忍不住产生了一丝悸动。

它能清晰地感觉到，如果将这个孩子吞下去，自己或许真的能褪去这身蛇躯，完成那传说中的最后一步。

化身为龙。

那是刻在它古老基因中最深沉、最原始的渴望。

不过，白蛇仙人的克制力，远非三大神姬可比。

与那致命的诱惑相比，它更能从那个孩子身上，感觉到一种让它灵魂都在战栗的巨大危险。

在见到无尘的一瞬间，它那双洞悉未来的眼睛，就己经发动了能力。

然而，它什么都看不到。

没有过去，没有现在，更没有未来。

眼前这个人类小孩，在他的命运长河里，就是一片纯粹的、混沌的、不存在的虚无。

一个绝对的“变数”。

我能看见万物的终结，却看不见他的开端。

这本身，就是最恐怖的预言。

这个发现，让白蛇仙人心悸不己，瞬间便将那丝吞噬的欲望死死按了下去，如同按住一条试图反噬自身的毒蛇。

神殿内，一片安静。

无尘也在观察着白蛇仙人。

他的全能感知早己开启，眼前的巨蛇在他眼中，不再是生物，而是一团庞大到不可思议的能量集合体。

可随即，无尘的思维，第一次出现了些许的凝滞。

这活了千年的白蛇仙人体内，根本没有一丁点的查克拉。

没有。

有的，只是纯粹的、海量的、被压缩到极致的自然能量。

如果说，龙地洞环境中的自然能量是稀薄的气体，那白蛇仙人体内的自然能量，就是被压缩了无数倍的液体，甚至在核心区域，己经接近固态。

这些液态化的自然能量，以一种独特的方式，日夜不息地在它庞大的蛇躯内循环，无时无刻不在滋养着它的每一个细胞。

经过上千年的累积，这种增幅所带来的强化，己经达到了一个无比恐怖的程度。

转念一想，一个颠覆性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成型。

所谓的查克拉，本就是大筒木一族带来的外来产物，是千年前神树吸取这颗星球的自然能量后，转化后的东西。

在辉夜降临之前，这个世界，根本没有查克拉。

而这头老蛇，就是旧时代的遗留者，是行走在世间的、最原始的自然能量化身。

它何须本末倒置地去修炼什么查克拉？

它又没有吞噬作为神树结晶、拥有忍界所有查克拉支配权的查克拉果实，拿查克拉来干什么？

有最原始、最纯粹的自然能量，难道它不香吗？

想到这里，笼罩在无尘脑海的雾，散了。

就在这时，白蛇仙人缓缓吐出一口巨大的烟圈，那烟圈在空中凝而不散。

它无视了卑躬屈膝的三大蛇姬与一旁看戏的大蛇丸，巨大的蛇瞳里充斥着浓郁的好奇，死死盯着无尘，缓缓开口。

那声音带着岩石摩擦的质感。

“人类，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存在。”

“你的一切，连我都无法窥探。”

“说吧，你的来意。”

闻言，无尘上前一步，平静地迎着那山峦般的压迫感。

“我来，是为了拿走一份答案。”

“关于自然能量的答案。”

“哼，有趣。”

白蛇仙人叼着巨大烟斗，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整个神殿都微微震动。

“老身观你查克拉异常强大，甚至……九尾的查克拉也在你体内。”

“你为何不好好修炼你的查克拉，反而来了解老身的仙术？”

“错。”无尘立刻纠正。

“不是仙术，而是自然能量！”

他淡漠地补充道：“至于理由么？因为查克拉终究是不如自然能量的。”

“仙术我也看不上。”

“所以，我想要了解本质！”

听到这个回答，白蛇仙人大笑起来。

“呵哈哈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神殿回荡，带着一丝嘲弄。

“可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又凭什么认为，让老身为你的野心买单？”

无尘看着它，平静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大筒木。”

这个名字落下的瞬间，整个神殿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那幽幽发光的晶石，光芒都黯淡了一瞬；白蛇仙人叼着烟斗的动作，猛地一滞。

那双古井无波的金色竖瞳里，第一次露出了骇然。

过了许久，它才用一种沙哑到极致，仿佛要撕裂自己喉咙的声音问道：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对于如今的人类而言，这早己是禁忌。”

无尘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