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警察到院抓人（2/3）

指控的人，再也无法保持沉默和畏惧。?零~点^墈*书, _追!嶵^辛¨蟑_洁?比起得罪他们，似乎得罪警察，葬送未来更可怕。

“警察同志…我…我看到了…”一个平时胆子最小的妇女，带着哭腔，第一个打破了死寂，“昨天晚上…就在院子里…孙浩他…他被打得可惨了…

如同打开了闸门，其他人也争先恐后地说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恐惧、急切和一丝被压抑己久的正义感。他们要撇清自己的责任，同时也要将自己看到的，那些令人发指的恶行，说出来。

“对！我也看到了！打得太狠了！”一个中年男人喊道，声音都在发颤。

“就在院子中间打的！那声音，哎哟，听着都吓人！”另一个大妈拍着胸口。

“是傻柱！是贾东旭！还有贾张氏那个老太婆！”一个平时被贾张氏欺负过的年轻人，指着他们，豁出去了，声音因激动而颤抖，“他们三个人动的手！我看得真真的！”

“用什么打的？！我看见了！傻柱拿的是他家那根擀面杖！又粗又长！贾东旭拿的是贾家烧火用的那根铁棍子！黑乎乎的！”一个胆子稍大的汉子喊道，脸上带着惊惧。

“对！我亲眼看见了！就是那两样东西！那铁棍子都打弯了！”另一个证实道。

“贾张氏也在旁边骂，骂得可难听了！还用脚踢孙浩的头！”

“打得可惨了！孙浩当时就倒在地上，都没声音了，跟死狗一样！”

“他们打孙浩，就是因为贾家看上了孙浩大伯的房子！”一个了解内情的老人叹了口气，说出了事情的根源。

“就是孙浩搬进来的那天晚上，他们就去孙浩家门口骂，想把人吓走！”

“傻柱跟贾家一伙的！就是帮贾家出头！”

“秦淮茹肯定知道！她天天在家，贾张氏没少在她面前念叨房子的事！”

“易大爷、刘二爷、阎三大爷！他们是院里管事的！院子里闹那么大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见！他们没管！是不是也想着贾家占了房子，他们能分点好处？！”一个年轻人指出了更深层次的问题，将矛头指向了三位大爷。

居民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看到、听到的一切都倒了出来。指认了傻柱、贾东旭、贾张氏是首接凶手，明确了凶器，揭露了动机，指出了秦淮茹的知情，并将矛头指向了三位大爷的知情不报和纵容。平日里被压抑的恐惧、不满和一丝道德谴责，在警察的压力下，如同洪水般倾泻而出。

院子里的动静太大，隔壁院子的人早就被惊动了，不少人扒着墙头或从门缝里往这边看，议论纷纷。“哎哟，隔壁95号的院子出大事了！警察都来了！”“听见了吗？好像是打人了，打得快不行了！”“啧啧，为了啥呀这是？”“听着像是为了房子？”“早就听说他们院里那几户人家不消停，贾家那个老太太，还有那个厨子，都不是省油的灯！”“这回可摊上大事了！警察都上门了，跑不了！”

此时，站在人群中的傻柱、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以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脸色早己煞白如纸，汗珠子顺着额角往下淌。他们眼睁睁看着平日里被他们拿捏的邻居，在警察面前把他们抖了个底朝天，特别是凶器和动机被明确指出。当听到擀面杖和铁棍子被指证时，傻柱和贾东旭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绝望。傻柱心里一凉，昨晚喝得再迷糊，这东西可是他家常用的，想赖都赖不掉！贾张氏嘴巴张了张，想骂，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三位大爷，被众人指责知情不报、纵容时，身体僵硬，脸色铁青。平日的权威、算计，此刻彻底崩塌。在众口一词面前，他们无话可说，辩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警察认真地做着记录，眼神扫过那些面如死灰的被指控者，眼中是冰冷的审视。

“很好。”领头的警察声音沉重而有力，“感谢你们提供了重要线索。你们勇敢地站出来，就是在维护社会正义！你们是好同志！”他这句话，既是表扬，也是保护。

他看向傻柱、贾东旭、贾张氏、秦淮茹，以及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语气不再是询问，而是宣告：“根据多位居民证词，以及受害人孙浩的笔录，你们涉嫌参与或知情不报一起恶性伤害案！我们将立刻前往相关人员住处，搜查作案工具——擀面杖和烧火棍！这些都将是重要的物证！现在正式对你们进行传唤调查！带走！”

几名警察上前，动作迅速地将傻柱、贾东旭、贾张氏控制住。

“不！警察同志！不是我！我没有打人！”贾东旭吓得腿软，大喊大叫，挣扎着。

“放开我！放开我老太婆！你们抓我干什么？！”贾张氏也开始撒泼，声音尖利刺耳，“我冤枉啊！孙浩那个小兔崽子污蔑我！他没死！他装的！他是骗你们的！”

“嘴硬！到了派出所让你说清楚！”警察冷声说。

“妈！东旭！”秦淮茹见状，哭着扑了上来，想拦着，被警察一把推开。她知道，这次真的完了。

傻柱脸上满是绝望，他知道，这次彻底栽了。他没想到孙浩竟然伤的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