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秦淮茹叩门（2/2）

用一种最彻底、最卑微的姿态，等待着那扇门的开启。

院子里，连呼吸声都消失。

门内，赵锋放下手中的线装书，他听着外面那声清晰的闷响，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近乎残忍的弧度。

他知道她会来。他享受着这种感觉，如同猫捉住老鼠，并不急着吃掉，而是要欣赏它所有的挣扎与绝望。

他就是要等她跪下，等她把最后一点骨气，也在这院里所有人的面前，亲手敲碎。

他慢条斯理地站起身，走到门后，这才不紧不慢地拉开门栓。

“吱呀——”

门，开了。

屋里温暖的空气混着淡淡的茶香飘散出来，与门外冰冷的绝望形成鲜明对比。

赵锋站在门内，低头，俯瞰着跪在自己脚下的两个人，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平静得像是在看两块挡路的石头。

他的目光，在秦淮茹那布满污垢和绝望的脸上停留不到一秒，又滑到旁边那个流着口水、空着一条袖管的傻子身上，眼神里没有怜悯，只有审视。

最后，他抬起眼，看向院里那些呆若木鸡的邻居，脸上依旧是那副温和的笑容，只是话却是对着地上的秦淮茹说的。

“秦淮茹，”他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你觉得，你这条命，配跪在我门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