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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三日不封刀(2/4)
院门突然传来重击。
几人脸上顿时露出惊恐之色,张守业不由分说,一把抱起小荷往地窖里塞,同时叮嘱妻子,“俺去喊栓儿,你俩咋滴也別出声啊!”
说罢张守业匆匆往客厅去。
他的房子只是个小土房,一进门就是客厅,客厅跟臥室是连接的。
刚到客厅,就见三个明军溃兵撞开樟木门閂。
为首的把总脸上横著刀疤,铁甲上还沾著北门的火油。
见到张守业当即狞笑一声,“老丈人借个地躲躲!”
张守业还想求饶两句。
溃兵便一脚踹在张守业肚子上,把总腰刀也当即出鞘。
“给你脸不要!?信不信老子砍……”
就在这时,院墙外响起尖锐的鹰哨。
刀疤三人脸色剧变,提著刀转身就往外跑。
还能隱约听到刀疤的呼唤,“快去西门,西门还在!”
张守业虽然不知道三声鹰哨代表什么,但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一把抄起早已呆滯的小儿子,逃似的钻进地窖之中。/3\8′看′书·网′ /更~新*最*快,
王氏正摸黑数著存粮,十几块干饼、两串干菇、三块盐巴。
张守业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便急匆匆的说道,“俺听那几个丘八说,西门还没丟,一会趁抹黑咱跑出去。”
王氏嚇了一跳,“啊?当家的可別,咱家屋破,应该没事,等皇爷打跑蛮兵再出去吧。”
张守业摇摇头,“妇人之见!皇爷正在北边呢,哪有空管俺们!”
“先跑出去,你娘家不是在洛阳边吗,咱就去洛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夜色染红半边天穹,火箭钉在了土房的茅草屋顶上。
火舌顺著晒乾的枸杞藤蔓爬。
栓儿蜷在地窖角落,听著头顶樑柱倒塌的轰鸣。
瓦瓮里最后半瓢水晃得厉害,小荷这才发觉自己浑身在抖。
地窖顶棚簌簌落下的土渣里混著血沫,栓儿裤襠里漫出的尿骚味,此刻竟成了人间唯一温热的气息。
“噹啷。”铁甲碰撞声惊得王氏捂住幼子口鼻。
四人连一丝声音都不敢发出。
直到外面寂静无声,几人才鬆了口气。
张守业顶开地窖缝隙往外看,土屋的墙早已倒塌。
月光把烧焦的槐树枝印在地上,枝椏间晃过一队提灯笼的清军。
领头的少了护项,露出脖颈上三道胭脂抓痕。
张守业摸黑攥住妻子的手,“记住没?西门!”
“一会俺先出去探路,要是没事,俺就敲三下地窖顶,到时候你就带孩子们出来。”
说罢,张守业便一把掀开地窖门,猫著腰钻出去。
开封府作为八朝古都,区域不是一般的大。
四万清军现在正沉浸在狂欢的海洋中,重点也是城中心那些勛贵大员的府邸。
张守业带著家眷行走在丑时的街道上。
小荷搀著母亲,忽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绊倒,摔进团绵软物件中。
借著月光定睛一看,昨日还倚门骂街的刘寡妇,此刻大张著嘴,浑身赤裸,金耳坠被人连皮带肉扯去半边。
嚇到小荷差点没惊叫出声。
好在王氏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小荷的嘴。
而张守业也盖住了儿子的眼睛。
二十丈宽的御街成了修罗道。八具赤条条的尸首倒悬在酒楼飞檐下,肠子系成的绳结还在滴血,药铺掌柜的头颅插在妙手回春匾额上,鬚髮间沾满血跡,七岁孩童抱著烧成炭的狸猫,坐在当街咿呀唱《劈破玉。
看他肚子上的伤口,估计也活不过明天。
张守业和妻子带著两个孩子刚刚穿过御街。
一阵粮车裂辐的吱呀声从街角传来时。
三匹瘸腿駑马拖著堆成小山的麻袋,车辕上开封卫的朱漆还没剥落。
十几名溃军正警惕的往西门赶去。
看到这一幕,张守业急忙跑过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军爷行行好”
然而这一下,也將溃军嚇到。
几乎同一时间,也跪倒在地,“爷爷饶命……”
车上刚想下车的独眼哨官,看清来人长相之后,气的连忙小声低喝,“绕个屁命!不是他娘的建奴!”
溃军这才鬆了口气,张守业还在哭求,“將军带上俺家四口吧,俺不吃粮食的。”
“滚你娘的!引来了建奴都得死!”哨官低声喝骂,刚想催促眾人远离。
目光却看到了小荷以及他身上的褡褳。
“有粮?”
“去,把那个小娘皮和粮食都拿来,便宜谁也不能便宜建奴啊!”
“哎呦將军,不是粮,是些傢伙什不值钱,將军……”张守业赶忙求饶,却被被镶铜钉的靴底踹中腰眼。
“废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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