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完结（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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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我报完仇了，却也发现其他人被我搅得天翻地覆，他们应该恨我，他们也确实恨我。”

单甜甜想起方瑜临死前的表情，不甘怨怼，却又对这个世界恋恋不舍，拼了命也要给自己留下信息。

“我自己做的孽我认，但我不能忽视他们曾经给我带来的帮助。”单甜甜感受着脖子上的力道一点点松了下来，“你姐姐没告诉你人是复杂的么？他可以杀人如麻，也可以因一顿饭而感恩戴德。”

她盯着男人的眼睛说：“你才是愚蠢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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