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咨询店长（2/2）

了他的问题，转而将话题引向别处。

“谢谢店长关心，”陆明顺着对方的话接道，手指摩挲着杯沿，“我恢复得很好。”

他垂下眼帘，声音压得很低：“店长，我有个朋友......最近变得很不对劲。”

店长的目光瞬间变得专注。

“他经历了器官移植手术......”陆明的指甲在杯沿轻轻敲击，发出细微的脆响，“但他开始厌恶正常食物，而且......”他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耳语，“昨晚半夜，我亲眼看见他的眼睛......变成了赫眼。”

陆明抬起头，首视着店长的眼睛：“人类会因为器官移植......变成喰种吗？”

“由人转化为喰种吗？”店长轻轻拿起印有金木研照片的报纸，指尖在纸张上摩挲。

他的目光忽然变得深远，像是穿透时光看到了某个遥远的场景。“人类与喰种确实有结合的可能...但通过器官移植来转化？”

老人摇了摇头，银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据我所知，这不可能。”

但就在陆明略显迷茫时，店长的话锋突然一转：“不过....如果你朋友愿意，”店长放下报纸，发出轻微的“啪”声，“可以带他来店里，我帮你确认一下他是不是真的变成了喰种。”

陆明微微颔首，手指刚搭上咖啡厅的木门把手，身后又传来店长温和的嗓音：

"稍等，陆明君。"

他转身时，看见店长正用棉布擦拭着咖啡杯。

“今晚能麻烦你和董香一起巡视20区吗？”店长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擦拭杯子的动作明显放慢了。

“好。”他简短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