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危情（2/2）

了，现在不可能还在外面。”

陆明几乎是说给自己听，他在心里告诫自己，犯不着为了陌生喰种与搜查官为敌。

自己可是人类啊！

“陆明！”金木研的声音里几乎有着哀求。

陆明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远处闪烁的警灯将他的侧脸映得忽明忽暗。

雨中，陆明的指节捏得发白。他死死盯着地面水洼里晃动的警灯倒影，仿佛要将那刺目的红光盯穿。

“不可能...”他机械地重复着，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她们早该...回家了...”

然而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刺破雨幕，击碎了他所有的自欺欺人。

“陆明哥哥！！！”

雏实跌跌撞撞地冲来，小小的身影在雨中摇晃得像片枯叶。

她的鞋子早己不知去向，白袜被血水和泥泞染得污浊。当看清陆明的瞬间，她整个人扑跪在地上，颤抖的手指死死攥住他的裤脚。

“救救妈妈...求求你...”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泪水混着雨水在脸上纵横，“那些穿白衣服的人...他们...他们把妈妈...”

话未说完，远处小巷内又传来真户神经质的笑声，混杂着金属碰撞的刺耳声响。

雏实猛地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几乎要蜷缩成一团。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眼白部分开始泛起不正常的血丝。

陆明感觉到掌心传来湿冷的触感——是雏实的眼泪混着雨水，正顺着他的手腕往下淌。

他缓缓蹲下身，捧起女孩泪痕斑驳的脸，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却怎么也擦不干那不断涌出的泪珠。

“雏实不哭了。”他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将女孩拥入怀中时，他能感受到她单薄的身躯在剧烈颤抖，像只受惊的小兽。

陆明脱下外套裹住雏实，在她耳边轻声说：“还记得咖啡店怎么走吗？”他指了指远处亮着温暖灯光的街角，“沿着这条路首走，看到花店右转...”

雏实抽噎着点头，发间的蝴蝶发卡沾满雨水，却仍在倔强地闪着微光。

“雏实最聪明了对不对？”陆明揉了揉她湿漉漉的头发，“等你跑到咖啡店...”他的声音突然哽住，又很快坚定起来，“哥哥一定...把妈妈带回来。”

远处突然传来金属碰撞的巨响。陆明猛地将雏实往身后一推：“现在就跑！不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