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崇祯皇帝的抉择（2/3）

！"崇祯帝不悦地放下碗匙，"朝政复杂，非你所能尽知。"周皇后不慌不忙，从袖中取出一份奏折："这是臣妾兄长今日递进宫的家书，提及山西百姓对关将军感恩戴德，称他为'关青天'。陛下不妨看看。"崇祯帝狐疑地接过，快速浏览。信中详细描述了山西各地如何因剿灭张天霸而商路畅通，百姓安居。尤其提到许多贫苦人家都供奉着关火华的长生牌位。"这..."崇祯帝一时语塞。周皇后见丈夫有所动摇，趁势道："陛下可还记得先帝时的'妖书案'？多少忠良因伪造的文书而蒙冤。臣妾斗胆，请陛下明察秋毫，勿使忠臣寒心。"崇祯帝长叹一声，起身踱至窗前。东方已现微明，新的一天即将开始。作为一国之君，他每一个决定都关系重大。杀一个袁崇焕已经让边关将士心寒，若再冤杀关火华..."陛下，"周皇后轻声道，"臣妾幼时见父亲钓鱼，常说'欲钓大鱼，需放长线'。关将军若真有异心，迟早会露出马脚。何不暗中观察，以辨真伪？"崇祯帝转身凝视妻子聪慧的双眼，突然觉得胸中块垒消解大半。他握住周皇后的手："皇后一言，令朕茅塞顿开。传旨，暂缓捉拿关火华，加派锦衣卫严密监视，一有异动，立即禀报！"周皇后盈盈下拜："陛下圣明。"就在崇祯帝做出决定的同一时刻，远在军营的关火华猛然从梦中惊醒，脑海中系统提示音急促响起：【警告！警告！宿主危险等级升至红色！皇帝已下旨捉拿，因周皇后劝谏暂缓执行！】关火华一个激灵坐起身，冷汗涔涔。系统升级后竟然新增了危险预警功能！他急忙呼唤系统界面，只见光幕上闪烁着一行红色文字：【当前政治危机等级：9（极度危险）】【建议：立即上密折自辩，同时准备应急方案】关火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披衣起身，点燃烛火，铺开宣纸，提笔蘸墨。笔尖悬在纸上良久，终于落下："臣关火华谨奏：惊闻朝中有奸人构陷，污臣通敌，此诚千古奇冤..."这封密折他写得字字泣血，既剖白忠心，又暗示朝中有人与流寇暗通款曲。写至动情处，关火华自己都不禁眼眶发热。最后，他以"愿陛下明察，臣愿以一死证清白"作结，将密折用火漆封好。"铁柱！"关火华唤来亲信，"速将此密折送至王在晋尚书府上，请他务必转呈皇上！"赵铁柱见关火华神色凝重，不敢多问，领命而去。关火华又召集几名心腹统领，密令天诛小队进入战备状态，但表面上要保持常态。"大人，真要走到这一步吗？"参军李慕白忧心忡忡，"若皇上不信密折，我们..."关火华目光坚毅："未雨绸缪罢了。我相信皇上圣明，不会轻易被奸人蒙蔽。"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但也要做好最坏打算。若圣旨到来...我绝不会束手就擒！"众将面面相觑，都从关火华眼中看到了决绝之色。天色大亮时，关火华的密折已通过王在晋之手送入宫中。而崇祯帝刚用过早膳，正在御花园散步消食，周皇后陪侍在侧。"陛下，王尚书求见，说是有关火华的密折。"太监轻声禀报。崇祯帝眉头一皱："拿来。"王在晋远远跪地奉上密折，不敢靠近。崇祯帝展开细读，面色阴晴不定。周皇后察言观色，轻声道："关将军怎么说？"崇祯帝将密折递给周皇后："你自己看吧。"周皇后快速浏览，只见关火华在密折中不仅力陈忠心，还提供了几条重要线索：八大皇商与流寇的贸易往来、周奎府上幕僚与李自成使者的秘密接触..."这..."周皇后惊讶地抬头，"若关将军所言属实，那..."崇祯帝冷笑一声："要么是关火华狗急跳墙，诬陷忠良；要么是朝中真有巨奸！"他转向王在晋，"王卿，你以为如何？"王在晋叩首道："臣以为，关将军一向忠勇，突然被指通敌，确实蹊跷。且那些密信虽笔迹相似，但纸张墨迹皆新，不似旧物..."崇祯帝眼中精光一闪："你的意思是，密信可能是伪造的？臣不敢妄断。只是觉得此事疑点重重，需详查。"周皇后适时插话："陛下，关将军在密折中愿以一死证清白，这般忠勇，实在罕见。何不给他一个自证的机会？"崇祯帝沉思良久，突然问道："关火华现在何处？回陛下，据锦衣卫报，关将军仍在营中操练士卒，并无异动。"王在晋答道。崇祯帝点点头，似乎下了决心："传旨，命关火华七日内查明山西流寇动向，上奏剿匪方略。至于通敌一事...暂不追究，但锦衣卫会继续调查。"王在晋大喜，连忙叩首："陛下圣明！"周皇后也露出欣慰的笑容，但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她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朝中暗流涌动，关火华的危机远未解除。旨意传到关火华军中时，他正在校场观看天诛小队新式训练。士兵们三人一组，交替射击，火力连绵不绝，看得一旁的将领们目瞪口呆。"大人，圣旨到！"关火华整衣接旨，听罢内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系统果然没有骗他，周皇后的劝谏起了作用，崇祯帝给了他喘息之机。"臣关火华领旨，必不负陛下所托！"传旨太监离去后，赵铁柱兴奋道："大人，皇上这是相信我们了！"关火华摇摇头，神色凝重："不，皇上只是暂时按兵不动。七日之内，我们必须拿出足以证明清白的铁证！"他转身望向正在训练的天诛小队，眼中闪过决然之色："传令下去，全军备战。三日后，我们突袭八大皇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