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永历帝与大将军的论政（1/2）

乾清宫的蟠龙金柱在烛火中投下摇曳的阴影。/秒\彰·截￠暁~说?蛧* ·首/发￠年仅二十三岁的天子抬头望向殿门，鎏金熏炉里升起的青烟模糊了他苍白的脸色。"陛下，大将军到——"

随着太监尖利的通传，关火华铁靴踏过金砖的闷响由远及近。永历帝不自觉地挺直脊背，看着自己这位姐夫兼辅政大臣走了进来。月光从殿门倾泻而入，照亮大将军甲胄上未干的血迹——那是三日前镇压苏州叛乱时留下的。"臣，参见陛下。"关火华单膝跪地的瞬间，永历帝闻到浓重的硝烟味。年轻皇帝突然从龙椅上滑下来，赤着脚跑到阶前："姐夫快起！这里没有外人..."礼不可废。"关火华固执地完成整套礼仪，抬头时眉骨上的新伤还在渗血。当他展开舆图铺在御案上，烛火突然剧烈摇晃——地图上代表清军的黑色小旗已插到扬州，而象征叛乱的红色标记更是遍布江南。“姐夫..."永历帝抓着对方护腕的手在发抖，"今早首辅带着十二位致仕老臣在午门外哭谏，说若不停新政，就要...就要血溅宫墙。"关火华瞳孔微缩。他注意到少年天子中衣领口露出的淤青——想必是那些"忠臣"们"死谏"时拉扯所致。系统界面在眼前自动弹出，显示此刻江南幸福指数正在缓慢回升，但5892点的数值仍远低于安全线。"陛下可知常州柳氏如何对抗新政？"关火华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本账册，"他们将佃农租税提到七成，却对外宣称是朝廷加赋。*秒+蟑,结~暁\税_旺~ `已_发~布′蕞¨歆`蟑,結·"永历帝翻到用血按手印的那页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关火华轻拍他单薄的背脊，指尖传来嶙峋骨感的触觉。"但士绅们说..."少年天子声音细如蚊呐，"说新政是要掘我大明根基...陛下！"关火华突然提高声调，惊得殿角铜鹤香炉里的沉香灰簌簌落下，"您可记得上月微服私访时，那个用糙米粥救您的老妪？"永历帝浑身一颤。那日他偷溜出宫体察民情，在暴雨中昏倒，是个瞎眼婆子用全家最后半碗粥救了他。后来才知道，她儿子就是为反抗士绅强占祖坟，被活活打死的佃农。"臣这里还有份密报。"关火华从铁护腕夹层抽出一卷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求大将军做主"六个字，"浙江海盐县渔民冒死送来的——当地盐课提举强征渔船充作战船，逼得渔民卖儿鬻女。"烛火爆了个灯花。永历帝盯着布条上暗褐色的痕迹，突然意识到那是血书。他稚嫩的面庞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坚毅："姐夫是说...那些反对新政的...正是这些蛀空大明的蠹虫！"关火华一拳砸在舆图上，震得代表清军的小旗倒下几面，"他们宁可把粮食烂在仓里，也不愿降价卖给饥民；他们能养十万家丁，却哭穷说交不起税赋！"殿外突然传来嘈杂声。十几个白发苍苍的老臣闯进殿来，扑通跪地时象牙笏板摔得噼啪作响。.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陛下啊！"王传君以头抢地，"老臣等愿以性命担保，只要废止新政，江南士绅即刻捐银百万犒军！"关火华冷笑一声。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紧急提示：【检测到朝堂辩论事件，激活"民心具现化"功能】。他心念微动，5892点幸福指数开始燃烧。"诸位请看。"关火华袖中滑出个水晶圆球，这是系统新解锁的民心投影仪。当球体在御案上转动，满殿朱紫公卿都倒吸冷气—光影中浮现出浙江某地的实景：骨瘦如柴的农民正在新分到的田里插秧，几个孩童在免除了"贱籍"的祠堂前背诵《三字经》；而与之对比的，是某士绅密室里堆积如山的粮食正在发霉，墙上还挂着贿赂官员的礼单。"这...这是妖术！"群臣开始心虚。永历帝却扑到光影前，手指穿过那些虚像："这些百姓...在笑？回陛下，这是绍兴府的真实景象。"关火华单膝点地，"新政推行才三个月，已有七万佃农获得地契，三万六千'贱籍'得以科考。"他忽然转向群臣，"各位大人可知，京城某位世家公子在扬州强占的五百亩桑田，原本属于二十七户蚕农？"群臣不再吭声。这时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兵部尚书满身是血地冲进来："急报！多尔衮攻破扬州！正在屠城！"水晶球里的画面应声而变：扬州街道上，清军正在砍杀平民，而几个穿着儒衫的士绅竟在给清军引路。最令人震惊的是，其中赫然有南京礼部侍郎的身影！"陈侍郎？！"永历帝踉跄后退，"他前天还上书要朕...要朕...要陛下诛杀臣这个'国贼'。"关火华冷冷接话，"而此刻他正在为清军带路。"系统光幕在他眼前疯狂闪烁，幸福指数正以每秒数十点的速度激增——原来是扬州惨案的消息传开，各地百姓同仇敌忾。某位老臣突然暴起，从袖中掏出匕首刺向关火华："逆贼去死！铛"的一声，匕首被突然出现的侍卫长用刺刀格开。"陛下明鉴！"关火华不慌不忙展开一卷黄绫，"这是扬州百姓冒死送来的万民书。"血染的绫缎上密密麻麻按着手印，"他们求的不是废止新政，而是望王师速速东征！"永历帝的手指抚过那些残缺的手印——有的缺少小指（注：明代百姓常断指避役），有的带着冻疮疤痕。少年天子突然扯下冠冕，乌发披散如瀑："传旨！即刻起，新政条例增补三条：一、凡通敌士绅，族产尽数分予佃农；二、...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