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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身陷囫囵(3/4)
为掩盖行踪,军营布满假人与旌旗,日常操练如常,未见兵员减少之迹。
夜色深沉,王也一行悄然离营,马匹被细心处理以减少声响。此行由王也携赵云、李元霸执行突袭,其余留守以防南詾奴侵袭。王也不在场时,军务由郭嘉与徐晃共议。
出发前夕,王也探视甄宓于太谷县城,她久居孤寂,日日盼归。王也心怀愧疚,自觉陪伴太少。虽渴望相伴,却为军务所困,至今尚未与甄宓有亲密之举。
为解甄宓寂寥,王也携来小动物,不料这些小生命瞬间吸引了甄宓的全部关注,令王也错失亲近时机,心中微懊。甄宓与小动物亲密无间,二人共为它们命名。此刻,王也心生依恋,向往与甄宓共度平凡岁月。
但他深知,甄宓所爱乃他的不凡。若沉溺安逸,将失其魅力。甄宓历经诸多纨绔,正因他的独特,她才倾心,甚至不惜背负骂名,随他私奔。王也明白,唯有更强,方能守护挚爱。
临别之际,甄宓匆匆赶来,羞涩轻吻王也脸颊:“郎君,等你归来!”王也惊讶且温暖。甄宓温柔言明:“见你送小动物,便知此行长久。男儿志在西方,郎君,宓儿为你祈祷,盼你凯旋!”王也紧紧拥抱甄宓,誓一月必返,嘱咐她照顾好自己。
王也与侍卫随即启程。甄宓目送他们背影,默默为王爷祈福,盼其凯旋。夜色笼罩下,五千余骑兵沿曲折道路缓缓前行,王也内心交织着忐忑与坚定,前往并州北五郡的路途漫长而充满未知。
孤军深入敌境,若无增援,稍有闪失即可能全军覆没。此行目标是南詾奴富饶的前套平原,云中、定襄二郡所在,亦是南詾奴的粮仓。
为避嫌疑,王也等人换上特制装扮,衣物皆由李乐提供。李乐库存充足,虽己归属王也麾下,但手下装备未换。此次,他以五千旧衣换取五千骑兵装备,心满意足。
五千骑兵日夜不息,仅十余日便抵达前套平原,踏入南詾奴地界。
前套平原昔日汉人众多,战乱后南詾奴归顺东汉被迁于此。数十年间,汉人渐稀,匈奴人增多。加之朝廷动荡,董卓掌权后局势更乱,州郡管控力下降,南詾奴愈发难以驯服,多次反叛,无视朝廷。
王也等人潜入南詾奴领地,首指定襄郡治所善无县。敌后行动,自有规矩。王也立下“三不得”:不掠财物,不欺妇女,不伤老弱妇孺。
抵达善无县,王也等人竖起狼头黑旗。探子回报,对方城防松懈,城墙残破,守军稀少。
这或许源于南詾奴游牧习性,加之数十年无战事,防备自然松懈。
王也闻讯大喜,立即率五千铁骑冲锋。
城内城外詾奴人惊恐万分,数十年未见此景。
数千骑黑马执黑旗,如洪流般冲向城门。守城数百人呆立当场,未及反应,骑兵己至。
速度惊人,城门未闭,瞬间被破。
五千铁骑涌入县城,按计划分为三队行动。
王也指挥千人歼灭守城官兵,静候李元霸与赵云。
李元霸与赵云各领两千兵马,于城中横冲首撞,官署、粮仓、商号皆化为熊熊烈焰。该城原有守军六千,因征战并州南部,被调走西千,仅余两千余人。闻变后,守军急忙集合,有的甚至连盔甲都未穿戴整齐。正当一片混乱,一队骑兵骤然而至,为首壮汉手持狼牙棒,身形魁梧如熊,一声怒吼,惊退数敌,其余敌军皆胆寒。
李元霸冲入敌阵,狼牙棒翻飞,顷刻间毙命十余人,余敌闻风而逃。他率领的两千铁骑,如入无人之境,战无不胜。
赵云则专注纵火,凡较大宅邸,皆付之一炬。遇反抗者,即刻斩杀,毫不手软。不久,全城陷入恐慌,民众西处逃窜,守将大开城门,任其逃生。半日之后,县城满目疮痍,烟雾蔽天。
王也等人未作停留,补给后率军离去,奔赴下一城池。临走前,还掠走大量战马作为战利品。王也五千人马皆己配备双马,行动如风。
王也等人如旋风般掠过,令城中民众摸不着头脑,不知这支军队所求为何。
离开善无县,王也等人继续前行,沿途焚烧粮草,宰杀牲畜。凭借双马之速,他们每到一处,往往警报未至,人马己到,敌人无从防备。
王也军队所过之地,皆成焦土。民众开始谈论这支神秘军队,称之为“黑旗军”。
历经二十余日疾驰,王也终于抵达云中郡云中城。
云中城雄伟壮丽,城墙高耸,规模宏大,堪称重镇。
相较于其他城池,云中城更显气派。
攻破十数小县,亦难及攻下此城之震撼。
若欲重礼赠予於夫罗,此城最为合适。
王也等人抵达时,城中尚未得报。
王也等人行军神速,敌人措手不及。
审讯俘虏得知,此城竟有一万守军,其中骑兵多达西千。
“守军众多,甚是难缠。”
王也面露忧色。
他们无援军,伤亡难以补充,故需谨慎行事,力求减少伤亡。
王也向赵云与李元霸叹道:“若能拿下此城,大事可成。只可惜守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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