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死亡是极致的亲密，不是吗？（2/2）

特进行翻滚。

怀中的重量坚定了菜月昴复仇的决心。

一个个的既然都想当好人，那就由自己来做这个恶人！

放开菲鲁特，用力揉了揉她的金发：“夹着你的尾巴，快跑吧。”

“什，什么嘛！我怎么可能——”

他按住还想反驳的少女，“你留在这里，我根本施展不开拳脚。”

“——可恶！可恶！”

汹涌的感觉扑面而来，她知道那叫做不甘心。

菜月昴表情温和了下来：“憎恨也好，悲痛也罢，至少——留你去迎接明天，而且......”

他笑了笑，“万一你出门就遇到了援兵也说不定呐。”

“......那一定......一定，要活着等我把援兵带到啊！”顺着风，离去的少女眼泪飘落在血红色的眼眸中，原本的瞳孔仿佛得到了某种力量的注入，开始缓缓旋转。

周围的空气都似乎被这股力量所吸引，微微颤动起来。

菜月昴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敌人的玛娜在身体内流转。

他开始模仿，并吸收周身的玛娜。

力量充斥在体内，此时，他甚至有一种能撕碎一切的感觉——这不是错觉。

菜月昴手持长刀，首面着艾尔莎。此时，爱蜜莉雅正在救治罗姆爷。菲鲁特逃跑。

也就是，最后的——一对一！

艾尔莎招牌动作，舔唇，她是故意放走菲鲁特的。

“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

俯身，架双刀，冲刺！

菜月昴手持刀刃手臂灵活的与双刀进行碰撞，空气瞬间摩擦出激烈的火花。

他的动作开始顺畅起来，每一次闪避和反击都恰当好处。

“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太棒了。”

三把刀刃持续碰撞着，速度也越来越快，艾尔莎己经完全陷入兴奋之中。

就是这样的战斗，就是这样！

只基于本能，只属于原始！

而菜月昴那双眼眸所给予的感觉，也无可比拟！

夜色中，两人的身影交织成一幅生死博弈的画卷，每一刀的交锋都是对彼此意志的考验。

——就在这时！

艾尔莎贴在菜月昴的耳边：

“我，喜欢你。”

菜月昴的身形突然一滞，但下一秒就开始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进攻性。

“——谁要你这个变态肠子女的喜欢啊！”

他的刀法己经不再只是单纯的防御。

艾尔莎眼中波光流转，面色红润：“你真的——太棒了——”

她轻轻舔舐嘴唇，与菜月昴进行着这场刀光之中的舞蹈。

“我出生在寒冷的北国古斯提科。”舞蹈中的艾尔莎说，“那是一个贫富差距悬殊的地方，许多婴儿都会被父母遗弃，我——也是其中之一。”

“因此，偷窃和食用水泥就是我唯一的生存方式，就连伤人那种勾当我也一首在做。”

“——与我何干！”菜月昴愤怒的进行斩击，并以毫米之差躲开袭来的刀光。

想让他同情一个杀过自己的人？开什么玩笑！

忽然，艾尔莎开始只防不攻。

“每天拼尽全力过着这样的生活，何为幸福，又为什么要活着，完全不知道呢。”

——菜月昴的刀光划伤了艾尔莎。

“在某个下着暴风雪的日子，我偷东西时被店主抓住了。”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但艾尔莎依旧自顾自的说着。

可恶，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因为我是女人，所以衣服都被扒光了。”

“戚——好吧，你的遭遇我确实很同情，所以能老实去死了吗？”

“在本能的驱使下，我捡到一块玻璃碎片，并用它划开了店主的腹部，那个时候我不是故意的，但在那片能把人冻结的寒冷中，我产生了一个想法......”

艾尔莎完全站立在原地，任由菜月昴用相同的方式划破她的腹部。

她的眼中充满了幸福，“鲜血和内脏，真的好温暖。”

她看着满脸惊讶的菜月昴，“你一定——也感受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