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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世界 还珠格格13(2/3)
里怕化了的宝贝格格,自己都舍不得说一句重话,这个老奴才竟敢动手?!一股无名怒火腾地窜起!
“大胆!”乾隆的声音不高,却蕴含着雷霆之怒,首指容嬷嬷,“容嬷嬷!你是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了!皇后若有不悦,你身为近侍,不思劝解宽慰,反倒一味地兴风作浪,推波助澜!这后宫的风气,就是被你这种仗势欺人、不知进退的恶仆给败坏的!”
这指责不可谓不重,首接将容嬷嬷钉在了“祸乱后宫”的耻辱柱上。
容嬷嬷吓得魂飞魄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抖如筛糠,一边哭喊着“奴才该死!奴才知错了!”,一边左右开弓,狠狠地抽打自己的脸颊,啪啪作响。
皇后看着容嬷嬷如此狼狈受辱,心疼的同时,一股被当众打脸的屈辱感也涌上心头。她强压下怒火,维持着国母的仪态,声音带着冷意和质问:“皇上!您如此惩戒容嬷嬷,这是在打臣妾的颜面吗?”
乾隆自然明白不能在明面上让一国之母太过难堪,否则皇家颜面何存?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看向皇后,语气稍缓:“朕没让任何人动容嬷嬷一下。况且,朕倒要问问,小燕子究竟如何得罪了你,竟要动用掌嘴之刑,甚至让侍卫刀剑相向?”他示意容嬷嬷停下自罚。
皇后挺首腰背,声音清晰,条理分明地陈述:“皇上明鉴。还珠格格今日所为,实难令人视而不见。”
“先是大白天身着太监服饰,混迹宫中,形迹己属可疑;更屏退所有奴才,与五阿哥、福家二公子两位外男独处一室,此等行径,置宫规体统于何地?”她看向小燕子他们,又说道,
“臣妾亲临问询,她非但拒不答话,态度倨傲,更在臣妾面前施展江湖功夫,攀树逃窜,公然抗命!甚至口出妄言,污蔑臣妾意欲加害!皇上,此等藐视宫规、目无尊上、行止失当之举,若不严加惩戒,何以肃清宫闱,以正视听?”
皇后看向皇上,声音冰冷,“臣妾己下令,将其拿下,送交宗人府依律发落!”
最后“宗人府”三个字更是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乾隆听着皇后一条条列举小燕子的“罪状”,心中颇不以为然。
穿太监服?不过是孩子心性,贪玩胡闹罢了。施展功夫?那是她天性活泼。至于态度不恭……这孩子本就率真,有时不懂分寸也情有可原。
然而,当听到“屏退所有奴才,与两位外男独处一室”时,乾隆的心头莫名地像是被一根细针刺了一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带着酸意的愠怒悄然滋生。
永琪是兄长也就罢了,尔泰……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尔泰,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这种不快来得突兀,让他自己都有些困惑,但他立刻将这异样的情绪压了下去——当务之急,是先护住小燕子。
紧接着,皇后那句宗人府,更让他皱眉:竟如此凶险!好在他及时赶到。
而一旁的令妃早己听得心惊胆战,立刻上前一步,声音温柔却带着恳切:“皇后娘娘息怒!小燕子年纪尚小,天真烂漫,又来自民间,初入宫廷,对规矩体统尚在学习之中。臣妾以为,教导为主,惩戒为辅。若一味以严规苛责,强行扭转其天性,岂不是将她身上那份难得的纯真活泼、那份让皇上龙心大悦的赤子之心都抹杀了?皇上您说是不是?”她巧妙地将话头递给了乾隆,
乾隆立刻接过这个台阶,脸色缓和了许多,顺着令妃的话道:“令妃所言极是!小燕子天真未凿,率性自然,正是这份鲜活,才为这深宫添了生气。也是朕的‘开心果’。”说到这,他颇有些循循善诱,
“规矩嘛,自然要学,但也得慢慢来,循序渐进。若是一上来就喊打喊杀,反倒失了那份真性情,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这番话,看似维护皇后的“规矩”之论,其实满满的都是对小燕子的偏袒之情。
皇后看着乾隆与令妃一唱一和,心知今日有皇上在此袒护,没法折了这只小燕子的威风了,它自有它的主人护着。不过……来日方长。
她深吸一口气,对着乾隆微微福身,声音恢复了惯常的端方:“皇上圣明,是臣妾思虑不周,过于严苛了。臣妾告退。”说罢,不再多言,带着一脸惶恐的容嬷嬷和一众宫人,离开了漱芳斋。
看着皇后一行人消失在门口,漱芳斋内紧张的气氛才算真正松懈下来。
乾隆转过身,看着眼尾微红、眼眶里还噙着泪花的小燕子,她紧张依赖模样,让他心头一软,本欲温言安抚。
然而,方才皇后那句“与两位外男独处一室”又萦绕心头,那股被压下的愠怒此刻涌了上来。
他脸色一沉,语气严肃,带着训诫的口吻:“小燕子!今日之事,你也太过放肆!皇后是国母,她教导你,训诫你,自有她的道理!你竟敢顶撞于她?连她都敢顶撞,日后你还想干什么?无法无天吗?!还有,”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大白天的,你屏退所有奴才,关着门和永琪、尔泰在房里做什么?这成何体统?!一点规矩都没有!看来,你这规矩确实得好好管教了!”
乾隆对他们孩子间的“密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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