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 还珠格格16（2/3）

投下脆弱的阴影。她忍着巨大的恐惧，鼓起最后一丝倔强，声音细弱却清晰：“皇阿玛……我……我没有错。我……我是民间的小燕子，我……” 她猛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洗过的眸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带着坦诚，“我真的没有办法适应宫里的规矩！我学不会！也不想学！”

她尚未意识到，此刻她这副带着泪痕却依旧倔强、如同带露野花般的模样，在乾隆眼中散发着怎样致命的、令人想要摧毁又想要占有的独特魅力。

“是吗？” 乾隆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小燕子，你确定吗？真的……不想当朕的格格了吗？” 他心底的声音在叫嚣：若真不想当格格……那便换一个身份，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吧。这只小燕子，合该属于朕！

小燕子听着皇上那异样的语调，看着他眼底深不见底、令人心悸的幽暗情绪，莫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源自本能的危机感。那目光让她感到害怕，仿佛被什么危险的猛兽盯上。她下意识地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仿佛一旦回答，就会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皇阿玛！” 她膝行着向前挪动了几步，伸出微凉的小手，轻轻地拽住了乾隆龙袍的下摆，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声音带着哀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宫里很好，吃得好，穿得好，您对我也好……可是，您瞧，我这只小燕子才飞进来多久？先是中箭差点死掉，后来想家想得睡不着差点从城墙上摔死……现在又惹得您这样生气……我……我真的好害怕……害怕下一次，您真的会砍了我的脑袋……” 她用最可怜无助的姿态，诉说着最真实的恐惧。

这卑微讨饶的姿态，衣摆传来的轻微拉扯感，让乾隆垂下了眼眸。少女倔强的神情被乖巧的哀求取代，那双漂亮的眼眸里盛满了泪水，清晰地映着惊惶与惧怕，如同受惊的幼鹿。

一种混合着怜惜与更强烈掌控欲的情绪涌上心头。他屈尊降贵地伸出手，不再是以前那种带着慈父意味的擦拭，而是带着一种审视与占有的意味，用指腹缓慢而轻柔地拂过她脸上冰凉的泪痕。他的动作看似温柔，眼神却幽深晦暗，带着一种令人心惊的、毫不掩饰的侵略性，那是属于上位者打量自己所有物的目光。烛光下，她苍白的肌肤细腻如瓷，泪珠如同破碎的水晶，脆弱得让人想狠狠揉碎，又美得让人想珍藏。

这样的神态……似乎也不错。乾隆心中那点因反抗而起的怒火，在看清自己心意后，早己被另一种更强烈的情绪取代。他手上微微用力，竟将跪在地上的小燕子拉了起来，随即手臂一揽，强硬地将她纤细的腰肢箍住，不容抗拒地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突如其来的亲密接触让小燕子浑身僵硬！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坚实的大腿和胸膛传来的温热，鼻尖充斥着浓郁的龙涎香气，这暧昧至极的姿势让她大脑一片空白，即使对情爱再懵懂，也本能地感到了巨大的不妥和恐慌！

“皇……皇阿玛！我……” 她惊慌失措地挣扎着想下来。

“别动！” 乾隆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如同铁钳般收紧，让她动弹不得。他垂眸看着怀中僵硬又惊慌的少女，感受着掌下不盈一握的腰肢和隔着衣料传来的温热柔软，心中那股掌控的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眼神暗沉地想：若是朕真的要出手，这样柔弱无依、毫无根基的少女，岂非只能像此刻一样，毫无反抗之力？那漂亮的眼眸必定会盛满屈辱的泪水，比现在还要恐惧伤心百倍……却又不得不屈服于帝王的威势……毕竟，这只善良得愚蠢的小燕子，她的软肋太多了，随便一个奴才的生死就能让她方寸大乱……想到那种可能，一股莫名的燥热和口干舌燥感席卷了乾隆。

但……真的要这样做吗？

就在这欲望即将冲破理智的临界点时，乾隆脑海中猛地闪过小燕子明媚张扬的笑脸，她在御花园扑蝶的欢快，她在书房里“歪理邪说”逗乐众人的狡黠，她亮晶晶地望着自己喊“皇阿玛最好”的依赖……那份鲜活的生命力，是他深宫中从未有过的亮色。

若真用强权将她彻底占有、禁锢，这只失去自由和欢笑的小燕子，还能让他心怀喜爱吗？被折断了翅膀、囚禁在金丝笼中郁郁寡欢的她，还是那个让他心动的、生机勃勃的小燕子吗？想到她可能因此枯萎，乾隆心中那份源自“喜爱”的不忍，终究压过了汹涌的占有欲。他眼中的风暴几番变幻，最终归于一种复杂难言的深沉。

他缓缓松开钳制，将小燕子从腿上放了下来，声音恢复了帝王的冰冷，却少了几分之前的怒火，更像是最后的警告：“小燕子，你还是乖一点的好。给朕好好在这里反省，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知道该怎么当朕的‘格格’了，什么时候再放你出来！” 他刻意加重了“格格”二字，眼神深深地看着她，带着一种她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届时，你依旧会是朕心爱的……格格。”

说完，他不再给小燕子任何开口说出他不爱听的话语的机会，甚至没有再看她一眼，仿佛刚才那片刻的暧昧与挣扎从未发生。他霍然起身，带着一丝不易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