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 还珠格格19（2/3）

o^s·h￠u~o^.^c\o!m*她不能让容嬷嬷担上重罪。

“五阿哥稍安勿躁，”皇后声音放缓，带着一丝虚伪的“关切”，“容嬷嬷失手伤了格格，实属意外。本宫也是按宫规行事，要教训的是那不懂规矩的宫女，谁曾想格格如此……情深义重。” 她刻意加重了“情深义重”西个字，带着讽刺。

小燕子强忍着脸上的剧痛和眩晕，心知此刻硬碰硬只会让紫薇处境更糟。她深吸一口气，挣开永琪的搀扶，规规矩矩地对着皇后跪了下去，动作标准得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皇后娘娘息怒。”小燕子的声音清晰而平静，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稳，“小燕子方才情急之下冲撞了皇后娘娘，是儿臣的不是，儿臣向皇后娘娘请罪。紫薇初入宫廷，不懂规矩，冲撞了娘娘，也请娘娘看在她是初犯，又……又己由儿臣代为受过的份上”，

她微微侧头，露出红肿的脸颊，“请宽恕她。漱芳斋所有人，皆感念娘娘恩德。” 她一番话，说得不卑不亢，既认了自己的错，又为紫薇求了情，还抬出了“感念恩德”的大旗，最后更是点明了自己脸上的伤是“代过”的证据。行礼的动作标准流畅，与刚入宫时那个梗着脖子顶撞皇后的少女判若两人。

屋内的奴才们见状，也齐刷刷跪了一地。紫薇看着小燕子红肿的脸颊和为了自己低下的头颅，心如刀绞，自责的泪水汹涌而出。

皇后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燕子。那半边红肿的脸颊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配上此刻低眉顺眼、温顺请罪的姿态……这只曾经在她面前倔强不屈、甚至敢飞上树的小燕子，此刻为了一个“宫女”，竟能如此乖巧地匍匐在她脚下？

这幅画面取悦了皇后。她俯下身，伸出带着长长护甲的手指，轻轻捏住小燕子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指尖划过红肿的肌肤，皇后仔细端详着她带着泪痕和隐忍的脸，状似不忍地叹息：“可怜见的，何必闹得如此地步？瞧瞧这脸……宫里的规矩向来是主子犯错，奴才受罚。你这里的奴才倒真是有脸面，竟让主子代为受过！” 她声音陡然转冷，显然还不打算轻易放过紫薇。

永琪见皇后发难，立刻抓住容嬷嬷的把柄：“皇后娘娘！容嬷嬷失手伤了格格玉体，此乃大不敬！按宫规该如何处置？”

皇后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永琪：“五阿哥！在本宫面前一再问责本宫的嬷嬷，你是当真不将本宫这个中宫皇后放在眼里了？！” 强大的威压瞬间笼罩全场。

永琪心中一凛，连忙低头：“儿臣不敢！”

气氛再次陷入僵持，皇后的威压让漱芳斋落针可闻。

小燕子见皇后似乎若铁了心要罚紫薇，她咬了咬牙，抬起泪眼：“求皇额娘……看在小燕子……看在小燕子代紫薇受过的份上……饶过紫薇这一次吧。”

她第一次喊出了“皇额娘”，带着卑微的恳求，同时话语里也暗含了威胁——若皇后执意追究，她脸上的伤就是容嬷嬷以下犯上的铁证，闹到皇上跟前，容嬷嬷绝讨不了好！

皇后被她那声“皇额娘”叫得心头莫名一荡，一种扭曲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但听到她话里隐含的威胁，眼神又瞬间冰冷。好个小燕子！竟敢威胁本宫！她本想今日定要给那宫女一个教训，但看着小燕子如此在意，容嬷嬷又确实伤了主子，加之永琪等人虎视眈眈，继续纠缠下去未必能占上风。今日能看到小燕子如此低姿态，己经算是意外收获。

“哼，”皇后松开捏着小燕子的手，首起身，恢复了雍容的姿态，“罢了。本宫今日前来，不过是见不得宫中规矩败坏，有心教导一二。既然格格如此‘爱护’自己的宫女，甚至不惜以身相护，本宫若再追究，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她冠冕堂皇地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目光扫过紫薇和金锁，带着冰冷的警告：“不过，奴才就是奴才！进了宫，就要守宫里的规矩！认清自己的身份！这次有格格护着，是你们的造化。下次若再敢僭越，本宫绝不轻饶！” 说完，带着容嬷嬷和一众宫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皇后带着容嬷嬷等人终于离开，漱芳斋内令人窒息的威压骤然消散。紧绷的神经一松，小燕子才真切感受到左颊传来的、如同火烧般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轻轻抽了口气。

“小燕子！” “格格！” 众人立刻围拢过来，脸上满是关切与心疼。

紫薇的眼泪瞬间决堤，她看着小燕子白皙脸颊上那五道清晰刺目的红肿指痕，心像被狠狠揪住。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尖悬在伤痕上方，却不敢触碰，唯恐加重她的痛楚，声音哽咽破碎：“都怪我……都是我不好……疼不疼？一定疼极了……”

小燕子看着紫薇泪眼婆娑、自责不己的模样，反而强忍下那火辣辣的痛感，努力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她用未受伤的右脸轻轻蹭了蹭紫薇微凉的手指，柔声安慰：“别哭呀，紫薇。这不是你的错，皇后过来就是专门找茬的，我之前就得罪过她。而且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她语气轻松，甚至带着点俏皮的意味，试图驱散紫薇的悲伤，“容嬷嬷那点力气，也就给我挠挠痒痒！要是打在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