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 还珠格格21（2/3）

上息怒。臣妾此举，也是为了谨慎起见。那紫薇身份不明，又得皇上……青睐，伺候皇上是她的福气，但臣妾身为后宫之主，查证她的身家背景，确保她对皇上忠心无虞，乃是分内之责。涉及皇上安危之事，再小心也不为过。”

小燕子一听，只觉得皇后在胡说八道！紫薇可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什么青睐不青睐，伺候不伺候的！

她见皇后终于承认紫薇在她这里，立刻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乾隆的衣袖，哀声恳求：“皇阿玛！您听到了！紫薇就在这里！求求您，让皇后娘娘把紫薇放出来吧。”

乾隆听了皇后的说辞，目光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身边的小燕子。见她对皇后话语中的“伺候皇上”完全不以为意，满心满眼只有对紫薇的担忧，心中不禁暗叹：真是个傻丫头！就这么毫无保留地信任那个紫薇吗？她可知人心叵测？

他拗不过小燕子哀求，只得转向皇后，沉声问道：“既是查问身份，那皇后可查出了什么端倪？”

皇后脸色微微一僵。

她确实没查到什么实质性的把柄。那紫薇，嘴硬得很！起初她亲自审问，对方言行举止恭敬有礼，回答滴水不漏，让她抓不到半点错处。她搬出了“伺候皇上的女子必须冰清玉洁”的由头，命容嬷嬷给她验身。这屈辱的命令一出，一首恭顺的紫薇瞬间变了脸色，激烈挣扎起来。

皇后见她反应如此之大，心中疑窦更深，认定她心里有鬼，立刻让人强行按住她。紫薇眼见逃脱无望，情急之下大声喊道：“奴婢并非要攀龙附凤！奴婢进宫，只是为了伺候还珠格格！绝无他想！”

“哦？”皇后冷笑，“凭你这等容貌气度，不去伺候皇上，岂非可惜？那夜皇上在漱芳斋与你对弈整夜，柔情蜜意，你竟敢如此不识抬举？”

紫薇跪在地上，强忍屈辱和恐惧，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清晰：“皇后娘娘明鉴！奴婢蒲柳之姿，岂敢妄想攀附天颜？那夜……实是还珠格格见皇上似有不愉之色，一心想要为皇上分忧解闷，才命奴婢献丑，展示些微末才艺，博皇上一笑。若非格格一片孝心，奴婢这等粗陋技艺，如何能引得皇上驻足片刻？” 她这番话，既巧妙地将乾隆的行为归因于小燕子的“孝心”，又极力撇清自己，更将自己贬低得恰到好处，反而让皇后一时语塞，心中那份被挑衅的怒气竟消了几分。

皇后虽被紫薇这番急智应对说得心情稍缓，却并不相信她的说辞。这女子，太狡猾！她转而逼问：“说！是谁派你来的？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绝非普通宫女能有！你的主子是谁？”

紫薇心念电转，想起福家，立刻回道：“回娘娘，奴婢原是在福大人府上侍奉福晋，承蒙福晋不弃，略识得几个字，学了些粗浅技艺，实在当不起‘精通’二字。” 回答依旧天衣无缝。

皇后恼羞成怒，却又抓不住把柄，便将紫薇关进了坤宁宫一处偏殿，美其名曰让她“好好想想，想清楚了再回话”。实则就是不给水米，用黑暗、孤寂和恐惧来逼供。可惜首到乾隆到来，紫薇也未吐露分毫。

此刻面对乾隆的质问，皇后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回皇上，臣妾仔细盘问过，那宫女……言语谨慎，并未查出明显异常。只是……”她眼神闪烁，“或许是她嘴硬，未曾吐实。臣妾想着再……”

“皇后娘娘这是要严刑逼供吗？！”小燕子再也忍不住，怒气冲冲地打断皇后的话，一双燃着怒火的眼睛死死瞪着皇后，“紫薇那样柔弱善良的姑娘，这两天不知道在您这里受了多少苦楚折磨！”她猛地转向乾隆，泪水再次涌出，眼神里充满了哀求。

看着小燕子如此伤心愤怒的模样，乾隆心中对皇后那套“谨慎”说辞也生出不满。他沉声道：“皇后！既然查无实据，便该放人！动用私刑，屈打成招，只会令后宫人心惶惶，非中宫之道！”语气己是带着帝王的威压。

皇后心知无法再扣人，只得悻悻松口：“臣妾遵旨。”

永琪和尔康、尔泰立刻带着侍卫在坤宁宫内搜寻。很快，在一处偏僻破败的偏殿内，找到了蜷缩在角落、脸色苍白、虚弱不堪的紫薇。

“紫薇！”小燕子第一个冲过去，紧紧抱住她，感受到她身体的冰冷和颤抖，心疼得无以复加。

她猛地抬头，怒视皇后，之前学的规矩礼仪全抛到了九霄云外：“皇后！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放肆！”皇后被小燕子毫无尊卑，当众质问的态度彻底激怒，拍案而起，“本宫行事，岂容你置喙？！”

又对着皇上解释：“本宫不过是让她在此静思己过，并未动她分毫！”

紫薇虚弱地拉住小燕子的手，强撑着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格格息怒……皇后娘娘……确实只是问了奴婢几句话……并未……动刑……” 她必须阻止小燕子继续激怒皇后。

乾隆见场面失控，小燕子对皇后如此不敬，他沉下脸，呵斥道：“小燕子！注意你的身份和礼仪！怎可对皇后如此无礼！”

随即又转向皇后，语气稍缓，却带着敲打之意，“皇后查问辛苦，朕知晓。只是，凡事当有度，过犹不及。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