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 还珠格格25（2/3）

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惧和急于否认的迫切：“皇阿玛！您昨日病着，说的话……儿臣什么都没听到！”她急切地打断，什么礼仪都顾不上了。

乾隆脸上的笑意彻底消失。他捏着她肩膀的手指微微收紧，俯视着她惊慌的眼睛，目光锐利如刀，剥去了所有伪装的温情，只剩下一个男人对心仪女子赤裸裸的宣告：“没听到？那朕现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你：小燕子，朕要你永远留在朕的身边。” 他的表白首白而强势。

小燕子如遭雷击，那双总是明亮的眼睛此刻瞪得极大，写满了无法置信的惊恐和荒谬。“皇阿玛！您怎么可以说这种话！”她开始用力挣扎，“我是您的女儿啊！这……这是天大的错！是有悖人伦的！”

乾隆非但没有松手，反而将她拉得更近，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错？朕只知道，朕能掌控天下，却掌控不了想靠近你的心。”他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沉，带着一丝伪装的无奈和更深的蛊惑，“告诉朕，你对朕，当真……没有一丝爱意吗？”

小燕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爱您，敬您，如同敬仰天上的神明！但那只是女儿对父亲的孺慕！求您……求您清醒过来！放过我吧！”她试图用伦理的枷锁将他拉回“父亲”的位置。

见她如此决绝地抗拒，乾隆眼中最后一丝伪装彻底碎裂，只剩下冰冷的怒意和帝王的猜忌。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刺骨的寒意：“放过你？你不愿接受朕的心意，那想接受谁的？”他一一列举她可能的选择，“是尔康的温文尔雅？还是尔泰的少年意气？”他逼近一步，语气更加森冷诛心，“又或是……永琪的处处维护？”

听到永琪的名字，小燕子只觉得荒谬又愤怒：“皇阿玛！您在说什么？！永琪是我的兄长！怎么会有您说的那种心思！您放过我吧！您是九五之尊，天下美人任您挑选，为什么……为什么偏要是我？！”她的声音充满了不解、痛苦和最后的哀求。

乾隆却紧紧锁住她的目光，一字一句，斩钉截铁：“朕只要你。”

“只要你……”

这三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小燕子心上！她猛地想起：

第一次，是她想留在宫中陪伴紫薇，不愿出巡，他沉着脸说：“朕只要你陪着。”

第二次，是他风寒高热初醒，神志不清时，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说：“不要走……不要太医……只要你……”

原来！这看似寻常的话语之下，竟都涌动着同一种惊世骇俗、悖逆人伦的炽热情感！巨大的震惊让她浑身发抖。

情急之下，她只能搬出最后的武器：“皇阿玛，您这样对得起我娘吗？！她苦等了您十八年，您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待她的女儿？！” 她试图用夏雨荷的痴情唤醒他的良知。

乾隆的回答却冰冷得让她心寒：“夏雨荷？”他嘴角勾起一抹近乎嘲讽的弧度，“如果不是因为你，朕根本想不起来夏雨荷！

小燕子，你知道吗，朕当时在围场看见你，那样的倔强动人，即便身受重伤，也要将包袱给朕，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迷离的回忆，随即转为深沉的遗憾和更强烈的占有，“可是，你怎么可以是我的女儿呢？朕宁愿你当时没有信物！这个朕就可以更早的纳你入宫！” 他眼中的遗憾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浓烈的势在必得取代，

“不过，现在也不晚。小燕子，你说得对，朕是九五之尊，天下万物，皆在朕掌中。朕想要的女子没有得不到的，自然也包括你。” 他抬手，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拂过她耳侧散落的一缕碎发。

小燕子被皇上的这番话吓住，他看着眼前这个满眼都是爱意的男子，她这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招惹了一个怎样可怕的男人：原来从那日围场起便是错的。

可倘若他丝毫不在意夏雨荷的话，那紫薇怎么办？她那么渴望认爹，若是知道了皇上这样的态度，该多伤心难过。他们的各自归位的计划还能实现吗。

想到这，小燕子心痛不己，眼眶渐渐红了，眼泪一颗颗滚落，“皇阿玛，求您不要这样做，我敬重您，崇拜您，入宫的日子您对我那么好，我......”她声音哽咽，“求您放过我吧。”那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让铁石心肠也为之动容。

乾隆看着她泪落如雨，他缓和了声音，指腹带着温柔，轻轻拭去她脸颊上的泪痕，声音放得低沉：“哭什么？朕日后……只会待你更好。”

然而，这安抚却如同催泪的符咒。小燕子的眼泪流得更凶，无声的啜泣，肩膀微微颤抖。

“瞧瞧，这眼泪怎的还止不住了？”他低叹一声，既对小燕子这番模样觉得怜惜，却又有另一种属于位高权重者的劣根性在作祟：觉着这样柔弱无依的祈求也很可爱，让他忍不住想看更多。

眼神愈发幽暗。他俯下身，不再满足于擦拭，温热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极其轻柔地、近乎怜惜地吻上她濡湿的眼睫，吻去一颗颗滚烫的泪珠。那细碎的吻沿着泪痕一路向下，轻柔地落在她冰凉颤抖的脸颊上，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病态的温柔。

小燕子她从未有过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