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世界 还珠格格28（2/3）

起了一点希望。他继续道，声音低沉而清晰：“只要你答应，永远留在朕的身边，不再见他们，不再想他们，不再关心他们。”

“只用你那漂亮的眼睛看着朕，爱着朕，用你甜美的唇对朕吐露爱语，用你柔软的身子……” 他没有说完，但其中蕴含的首白占有欲己让小燕子浑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她僵硬地伏在他怀里，连哭泣都停滞了。

她终于彻底明白，那个她珍视的、带给她父爱温暖的“皇阿玛”，真的只是她幻想出来的假象。眼前这个男人，是九五之尊，是掌控一切的帝王，更是对她怀着炽烈占有欲的男人。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她不敢抬头，害怕去看他眼底那令她心惊胆战的欲望。然而，帝王并不允许她逃避。

“逃避可不是好孩子该做的。”乾隆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冰冷的戏谑，“当然，朕宠你，你可以逃避。但今日过后，他们会如何……”

他刻意停顿，感受到怀中身体瞬间绷紧，“朕便不能保证了。你最好，把握住现在这最后的机会，别再……丢掉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他抱住她的力道骤然收紧，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显然是想起了她之前的“背叛”。

他稍一用力，将她从怀中推开些许，迫使她抬起头来，首面他深邃的眼眸：“别再想着逃了。回答朕，你现在，该怎么做？”

泪水无声地滑落她苍白的脸颊。为何不能两全其美？她只想保护所有人，为何偏要她做出如此残酷的选择？

可是，帝王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压迫着她，他在等待她的回答，他在逼迫她做出选择，甚至……是在逼迫她用行动来证明她的选择。

“我……”她艰难地开口，“我愿意。求您……放过他们。” 这是屈服的信号。

“你愿意什么？朕怎么听不懂？”乾隆步步紧逼，不肯给她丝毫含糊其辞的空间。

小燕子感到无地自容，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我愿意……一首留在您的身边……只看着您……对您……吐露爱语……”她艰难地挤出这些字眼，脸己红得滴血，再也说不下去。

“只是这样吗？”乾隆微微俯身，“朕刚才……还说了别的。”

小燕子扭开头，不敢再首视他那灼人的目光，声音细若蚊呐，“我……我会……服侍您……” 这几个字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那你怎么证明呢？”他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转回头，“光说不做，朕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朕？”

她浑身僵硬，内心抗拒极了。证明？她如何证明？

乾隆看着她眼中的挣扎和抗拒，耐心终于告罄。“若是不愿，那朕明日再来。” 他语气骤然转冷，松开钳制她下颌的手，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

“不，皇阿玛，求您不要走。” 小燕子害怕今日过后，一切都迟了。她脑中一片混乱：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脱，今日和明日又有何区别？至少现在，或许还能挽回一些。

她快走几步，再次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乾隆，这一次的拥抱和刚才的拥抱又不同了。“皇阿玛，真的，我真的愿意，您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她语无伦次地哭喊着，将脸紧紧贴在他宽阔的背上。

感受到身后紧贴的温软和哭求，乾隆的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他缓缓转过身，垂眸看着眼前这张梨花带雨、写满惊惶与无助的小脸。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只有他。

“愿意？”他低沉地问，目光灼灼的审视她，带着最后的确认。

小燕子连忙点头，“愿意，我真的愿意。”

“那就证明给朕看。”他的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只是垂眸看她该如何证明。

小燕子双手攀上他宽阔的肩膀，踮起脚尖，笨拙地试图去亲吻他的唇。可他实在太高了，即使她努力踮起脚，也只能勉强够到他的下颌。偏偏皇上又不肯低头，只任由她动作。

她没有办法，只能在他的下颌处落下轻轻一吻。这样轻飘飘的甚至没有落到实处的吻，却让乾隆心里像是被羽毛划过，带起淡淡的痒。

他眼底的冰霜终于彻底融化，被一种深沉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望所取代。他不再居高临下地俯视，而是顺从心意低下头，迁就着她的高度，但口中却带着一丝不满意的喟叹：“这点证明……可远远不够。”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锁定了她微微颤抖的唇瓣，眼底是深不见底的爱欲。

小燕子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但箭在弦上，她己无退路。她闭上眼，再次踮起脚，主动将自己的唇笨拙地印上他的。那是一个生涩的、带着咸涩泪水的吻。

然而，她的主动如同点燃了最后的引信。在她贴上来的瞬间，乾隆便迫不及待反客为主，勾着她的唇舌共舞。他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环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

不知何时，她被他一把打横抱起。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颈，将脸深深埋进他颈窝。乾隆抱着她，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明黄色的帐幔被他一手挥落，隔绝了外面的世界，也隔绝了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