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尼翁的暗涌与喧嚣（3/5）

过头，与身边的布拉伊达低声交谈，布拉伊达也笑着点头，紧绷的肩膀明显松弛下来。台上的欧足联官员们脸上也露出了公式化的微笑。

然而，就在这看似尘埃落定、强弱已分的氛围中，电视镜头却如同最敏锐的猎人，猛地捕捉到了台下本菲卡代表席的画面——刚刚履新不久的葡萄牙少帅托尼，在听到“本菲卡”与“ac米兰”紧紧相连的那一刻，猛地抬起了头！他那双年轻而充满野心的眼睛里，骤然迸发出两团炽热、明亮、如同熔岩般燃烧的火焰！那不是认命的灰烬，而是发现巨大猎物时近乎狂喜的兴奋！他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咧开，形成一个极具攻击性的弧度。他猛地站起身（在普遍端坐的台下显得格外突兀），用力地、短促地鼓起掌来，掌声响亮而充满挑衅！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火焰长矛，穿透空间，直刺向ac米兰代表席的方向！

镜头敏锐地捕捉着托尼这充满火药味的反应，在他燃烧的面孔上停留了足足两三秒。这个无声的宣言，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瞬间打破了由“强弱分明”带来的虚假平静。演播厅里的议论声明显增大，记者席上快门声密集如雨。加利亚尼脸上那轻松的笑容微微一滞，他微微眯起眼睛，远远地瞥了一眼本菲卡代表席的方向，镜片后的眼神深处掠过一丝被冒犯的冰冷和不以为然的审视，嘴角却依旧挂着那商人式的微笑，只是变得有些意味深长。

“呵。”切萨雷·马尔蒂尼靠回椅背，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哼，打破了房间的沉默。他端起手边小几上的咖啡杯，慢条斯理地啜了一口，目光停留在电视屏幕上托尼那张野心勃勃的年轻面孔上。“看到了吗，安德烈亚？”他放下杯子，语气带着老猎手的平静，“狮子搏兔，亦用全力。光明球场（e luz）下面藏着的，可不是温顺的羔羊，而是磨利了爪牙、渴望撕咬豪门的狼崽。” 他的话语里没有轻视，只有对危险的敏锐直觉。

安德烈亚的目光同样落在托尼那张充满侵略性的脸上。他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很轻，却带着金属般的质地。他松开手，橙子滚落在沙发坐垫上。他站起身，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壁炉火光映衬下拉出锐利的影子。他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米兰城冬夜璀璨的灯火，圣西罗球场巨大的轮廓在远处夜色中蛰伏。

黑洞般的眼睛静静注视着那片属于战场的暗影。托尼眼中燃烧的火焰，并未让他感到压力，反而像投入真正黑洞的光线，被无声吸纳、湮灭，只留下核心深处更加凝练的纯粹。他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冰凉的玻璃窗面。身体深处，那提升至93.5%的“满分任意球”精度在渴望靶心，25%的减伤与5%的身体接触在筋骨间低鸣，33%的“灵光一闪”在思维深处跳跃，20分钟一次的“瞬间提速”在肌肉中蓄势，15%的“不定形传球”在神经末梢流淌…所有新获得的力量如同奔涌的岩浆，在平静下蓄势。葡萄牙人眼中的火焰？不过是通往更高王座前，即将被吞噬的第一缕星芒。

抽签仪式在剩下的对阵宣读中走向尾声，但拜仁对皇马的惊天碰撞已彻底引爆了世界足坛。电视画面下方，德新社（dpa）的滚动快讯如同疯长的藤蔓，瞬间爬满屏幕：“世纪对决！拜仁慕尼黑vs皇家马德里！欧冠16强上演火星撞地球！” 法新社（afp）、路透社（reuters）的标题也如潮水涌来：“希斯菲尔德vs博斯克！铁血战车vs银河战舰！”“弗洛伦蒂诺微笑下的阴影，赫内斯铁拳紧握！”

演播厅内，嘉宾们的争论早已白热化，唾沫横飞。

“难以置信！这将是提前上演的决赛！”一位头发花白的资深评论员激动地挥舞手臂，“卡恩vs卡洛斯！埃尔伯vs劳尔！意志与技术的终极碰撞！”

“拜仁的钢铁防线正是检验皇马巨星的熔炉！”前德国国脚嘉宾斩钉截铁，“在慕尼黑的山呼海啸面前，齐达内和菲戈的魔法？我看悬！”

“但皇马的火力足以摧毁任何堡垒！”另一位嘉宾立刻反驳，“一旦让罗纳尔多和劳尔在安联拿到客场进球…回到伯纳乌，拜仁将坠入地狱！”

电视画面切回尼翁现场。记者们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蜂拥着扑向退场的弗洛伦蒂诺和赫内斯。

“弗洛伦蒂诺先生！抽到拜仁是最坏的结果吗？”

“赫内斯先生！拜仁准备好碾碎银河战舰了吗？”

“主席先生，齐达内能突破铁桶阵吗？”

“乌利！卡恩说他等着罗纳尔多！”

弗洛伦蒂诺保持着完美的风度，优雅抬手示意安静，声音磁性而充满掌控力：“皇家马德里尊重每一个对手。拜仁是伟大的俱乐部。这必将是一场精彩绝伦的较量。我们的目标始终如一——胜利，并最终捧杯。”他在保镖簇拥下从容离去。

赫内斯则充满巴伐利亚式的刚硬和直接，面对镜头，声音洪亮：“我们从不惧怕任何对手！皇马？很好！他们拥有最好的球员？那就放马过来！在慕尼黑，我们会让他们知道，足球不仅仅是星光！胜利，要用钢铁意志和每一滴汗水去拼抢！走着瞧！”他用力挥拳，眼神如刀。

就在此时，电视屏幕下方，一条加粗的紧急新闻快讯如同金色闪电般